听太白说要带她离开长安,去寻神医,许若菱欣喜若狂,可后面又听太白说许向楠也要和他们一起去,若菱顿时蔫了,不管她走哪,家里的人都要跟在她身旁,说好听点叫保护其不受伤害,说难听点就是监视。
“太白,你和我父亲好好说一下,别让我叔叔去了吧!家里那么多事,他一个人怎么能操持的过来呢?我叔叔在他身边帮我照顾他也挺不错的,你说对吧?”
若菱拉着太白的衣袖不停地摇晃。太白对此事也略感无奈,这是许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又不方便去插手,就算他去说了,以许杰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同意。太白苦笑一声说道
“这件事你还是自己去说吧,我去说不起作用,你父亲的性子你比我清楚,我听他给我说话时的语气就颇为坚决。就算你去说,恐怕也无济于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哎!我帮你挡下这么多针,你连为我说个情都不肯去,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不是我不去说,是我不知道要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去说。我不是你的家人,又不是你相公,你让我怎么说?难道你父亲会相信一个旁人的一面之词吗?”
太白一看这丫头开始强词夺理,他也在无形中开启了自己的新技能“道理大于天”。听到相公一词时,若菱脸上顿时升起一片红霞。低着头不敢去开太白的脸。两手抓着太白的衣服,揉啊揉,仿佛要把衣服撕烂。太白看见许若菱半天不说话,还以为她为此事伤心呢,连忙去用衣角想去抹掉若菱脸上的“泪水”。可当他把手抬起来那一刻,许若菱吓了一跳。
“你——你想干嘛?”
太白一看若菱并没有哭,顿时房间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
“我——我还以为你哭了呢?你没事吧?”
“本公主能有什么事?你倒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想轻薄我?”
太白被这话整了个大红脸,连忙从床边站起身来离床有一米远的距离。这女人真是个“妖精”,明明是她先勾引自己的,可她却说自己轻薄她:太白心想。
“我何时轻薄过你,过天华日之下,你不要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啊!”
“好了好了,我和你闹着玩呢,行了,你身体也不好,赶紧回去休息吧。尽管我对你有救命之恩,但我还是想说:今天有劳你了。”
若菱苍白的脸颊上出现了一抹动人的笑容。
“好,你先休息,今天晚上就要走,你要休息好啊!不然不好赶路。”
“嗯。”
太白说完便转身出了屋子。
“楚新,你等会去宋啸龙那里告诉他今天晚上别迟到了,你现在去备马,我要去给墨老道个别。”
“嗯,知道了。”
楚新说完便去牵马。不一会,就回来了,来时还带来了一匹棕色的马。太白一跃而上,随后给楚新说了几句就消失在人群里。
止水剑馆和四象阁离得并不远,还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一下马,上次出门迎接太白的弟子连忙去牵马。
“先生前来,定然是有事与阁主商量,让在下为先生带路。”
“好,谢谢了。”
说完,太白和那名弟子走进了阁内。
“先生,阁主与您交情颇深,阁主在里面,您便自己进去吧,在下还有要事。”
“嗯,有劳了。”
太白看到墨玄时,墨玄正在看书,见到太白来了,墨玄放下书叫太白前来坐下说话。
“今日来到我阁中,不知有何事?”
上次见到墨玄,人明显有些憔悴,经过几天休养,脸色也好了许多。
“今日来墨老这里是来告辞的。”
“告辞?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