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不会放过我，之后他就一直追着我，然后想拍照，想说一些话，然后发到网上，让所有人的人不知道我当时不能还手，然后当时周边也有很多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我，大家都是拿着手机在那里看热闹。”

“我当时看着，我在想，我要是没有自保能力就好了，那样心情或许会好一点，但是我可以保护自己，但是我却不能去保护我自己，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被我周边的人护着低着头离开，表情也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想法，不然被拍下来又会很麻烦。”

“你永远试探不到的底线，是人性的底线。”

段然轻声说着，“其实大家对你们的工作了解的都很片面，发表的看法片面也很正常，但是主观评价和客官平静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为自己开脱的借口永远有千千万，但给别人多一点宽容之心就想是要了自己的命，世界如此，也只能在这个肮脏黑暗的世界里面努力寻找一抹光亮来让自己还能在世界上存活下去。”

钟离默轻笑，“我当初选你果然是选正确了，你和我很像，又很不像，三观却是符合的。”

段然轻声询问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问你，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和时间。”

钟离默微微颔首，“你说。”

“我当初应聘的是总裁的秘书助理，按理说不被录取也不会到你这里来的，我之后也看了当天应聘者的资料，有几个看起来都比我更合适，你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钟离默眨眨眼睛，思绪一下子就会到了那天一样，她笑了笑，慢慢的开口道：“那天啊，也是缘分吧。”

“我去厕所，听见了赵月他们的对话，从他们对话里面知道你的。”

“面试的时候我很无聊，但是听了那些话对你产生了一些兴趣，所以对你多注意了一下，你的面试结果很好，结果也是不出意外的过敏了，但是当时你也没有太慌乱，依旧能保持得体，这点其实很好，让我想到了在剧组的时候有的时候我也会面对一些意外，但是也还是要保持得体的样子的那个样子，在之后应聘成功所有名单拿在我手里的时候，是因为我还没有确定我自己想要的人选，所以交给我去负责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选谁，所以我喊了你提前一天来给我加班，你还记得吗？”

段然点点头，“我还记得。”

“其实当天被应聘的来公司的人也不少，但是我就是想跟你看看，至少能不能合得来我的看看，你当天晚上，做事细心，我手边的茶水永远在我随时可以想喝就喝的温度，做事细心仔细，至少很让我很满意，所以我就确定要你了。”

“职场上，有的时候，实力固然必不可少，缘分运气那些，也是必不可少的。”

段然笑了笑，“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我们继续工作吧，我一会儿发个文件给你，你帮我弄出来，我之后要拿着跟苏老板一起去谈一下合作的。”

“说实话，大家都喊总裁，你喊苏老板，一下子就接地气了许多。”段然笑着。

“是吧？”钟离默笑着，“我也觉得。”

她坐在位置上做了一会儿事情，到了中午，今天她倒是可以下楼去吃饭那些了，午休的时间毕竟也长，钟离默拿着自己的杯子打算去找找段然一起吃午饭。

但是段然的办公室没人，钟离默放下杯子，安静的坐在那里等待，段然应该是有事出去了，但是即使现在是午休时间了，大家再外面也陆陆续续的出去吃饭或者是点外卖，但是段然一般都会先照顾好她才考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