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鼠暗暗叫苦,拜上这个怪老头当师父,以后只能吃苦头了。
但谁叫当三公子的随从呢,众随从只好列成一队,跟着三公子一起跑起步来。
跑完步,又是站桩,练刀,练拳脚。
水上飞知道,现在大兵压境,说不定没几天敌军就侵入长安城了,老侯爷的三万兵马能挡得住西凉百万大军的铁蹄么?
现在,教他们学功夫是不是迟了点?
但看在老侯爷的十万两银子的份上,就临时抱佛脚,能教多少就多少吧。
吕少宝跟着陈七鼠他们一起,在学水上飞教的功夫,十几天下来,还没说,真的会了些功夫,比如砍杀,跳跃,舞刀,还有模有样呢。
但没女人的日子是苦闷的,学了十几天功夫,吕少宝实在憋不住了,于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带着陈七鼠,等五个随从悄悄的从后院的墙头爬了出去。
趁着夜色,先找个女人泄泄火再说。
六人鬼鬼祟祟走出了侯府,在街上无目的的游荡着,只见长安街尽是废墟,尽是破火弹炸塌的房子。
走了几处青楼,都关了门,里面空无一人,看来,连女子也害怕战争,都人去楼空。
正走着,正失望之际,却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姑低着头从众人面前擦身而过。
“姑娘,有姑娘!”陈七鼠眼尖,指着那低头走路的红衣姑娘叫了起来。
吕少宝看着红衣姑娘的背影,顿时两眼放光,嘴角流以水。
“跟上去,抓回家慢慢玩!”吕少空兴奋的带着众人,悄悄的跟在那姑娘后面。
那姑娘感觉到有人跟在后面,赶快加快了脚步。
已经憋了很久的吕少宝,他那里肯放过到嘴的肥肉,于是也加快了脚步。
很快,众人就跟着红衣姑娘走入了一条黑暗不见五指的小巷。
走着,走着,越走越深。
“哎呀!”
背后传来一声惨叫,一个随从不见了,似乎凭空消失了。
“这怎么回事?”陈七鼠赶快从口袋里拿出了个火折子,猛的在黑暗中点亮。
但只看见众人紧争得有点扭曲的脸,却没见有什么怪物出现。
只是互相一看,李赖皮和杨三惊叫了起来:“少了一个,鲁子不见了。”
“鲁子?”
吕少宝叫了叫他的名字,却没人应答,顿时慌了,赶快对众随从叫:“走,快走,此地不可久留。”
众人再也没心思抓什么姑娘了,赶紧转身就走。
“哈,哈,哈,吕少宝,你们以为能走得了么?”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小巷中回荡。
陈七鼠赶紧又将火折子点亮,但看到面前站着个红衣女人,顿时吓得一跳。
只见那红衣姑娘舌头伸得老长,腥红的舌头还滴着血,除了舌头滴血外,那双眼眼角下还流着血,脸色白如纸,伸着滴血的舌头,还有两个獠牙伸出来,样子非常吓人。
这不就是一个鬼么?
陈七鼠手一抖,手中的火折子掉在了地上,反手一抓,抓住吕少宝,转身就跑。
一边跑还一边叫:“鬼呀,鬼呀。”
但刚跑几步,就传来了吓人的笑声:“哈,哈,哈,你们想逃,还逃得了么?”
还没跑多远,却见一个提着灯笼的女子挡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