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花无缺大步站在堂中,举了举手中精致的白玉宝剑傲然的道:“我是有功名的,不可下跪!要跪,只跪当今皇上!”
“哦!”知县看着他手中精致的宝剑,却若有所思,莫非这小子是个武举人?怪不得这么横呀!
此时,外面传来哭叫声,几个人扶着个胖子走了进来。“哥,你要为我作主呀,我的命根子没了,我今后怎么过呀?我七个老婆怎么办呀?我要照顾我几个夫人的呀,她们晚上从此就要独守空房了,我该怎么办哪?”
来的正是陈雷天,看着他哭丧着脸,一付可怜状,众人忍俊不禁,赶快捂着嘴,没让笑声笑出来。
“你们于心何忍?居然把我弟弟害成这样?”县老爷却急了,站起来叫。但目光落在那少年手中的长剑,却犹豫不决的样子,不知说什么为好。
“大人,我这还有物证!”黄管家看见县老爷犹豫不决的样子,于是,从衣纳中拿出两张银票递上了去。
卢知县一看,居然是五百两银票,于是赶快收起。千里做官只为财嘛,谁给的银子多,就判谁赢!这可是判案的原则,整个大周都是这样的!
“现在,人证,物证,确凿!你们几个还有什么话说?”知县目光望向了仗剑少年。“没有物证,那就先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你这个狗官!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敢收钱?这分明是贪赃枉法!你这个狗东西活腻了不是?”花无缺走到他面前,指着知县的鼻子骂。
、要不是我忍着,不用三招,这狗官和衙役都会人头落地。可是,衙役们却是无辜的呀,人家上有老,下有幼,生活也不容易呢!还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为好!
于是,啪的一声把白玉宝剑拍到桌上。“狗官,你看清楚,这可是皇上赐给我的宝剑呢!对了,还有块象牙腰牌!”于是,从衣纳中把腰牌拿出,朝桌上一拍:“你给我看清楚点,是不是物证!”
陈知县虽然识字有限,但玉牌上国卫二字是认得的。那可是恐怖的字眼呀,,国卫府是杀人不眨眼的!冷汗不禁间,流了一脸。他终于知道,眼前这位少年为什么这么横了,人家有横的资本呀,别说阉掉一个恶霸,就是锦衣卫也不放在眼里,一个小小知县被阉了,想必人家也是不眨眼的。
“鉴于新的物证,本官有了新的结论,陈雷天已有七门太太,还不知足,还强抢民女,违背妇女意愿,罪大恶极,打入大牢!黄总管明知事实,却欺骗本官,诬陷好人,罪不可恕,来人呀,给我打,打他三十杖,不,一百杖!”陈知县看着少年的脸色,发出了判决。
衙役把陈雷天押了下去,而黄管家被按在公堂中,打得陈陈惨叫。
陈知县陪着笑,小心翼翼的把玉牌双手捧上,花无缺接过牌子放入怀里,把剑拿起。嘴中冷哼了一声,盯着陈知县的小眼睛,道:“你听好了,叶小春母女如果在万山县有半点闪失,我不找别人,就找你这个狗官,听清楚了吗?”
陈知县满脸是汗,一边点头一边不迭的应着:“放心放心,一定一定,下官一定尽心照顾!”
王剑也跟着冷哼道:“我们可以走了吧?”
“没事了,请慢走!”陈知县赶快从官座下来,点头哈腰的送到门口。
外面早已聚了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看见少年和小春她们走出来,县知府还恭敬的在后面送着,便自发的鼓起掌来。纷纷上去恭喜小春娘,打官司打赢了!
对着花无缺竖起了大拇指,惩治了恶霸不说,还把知县治帖服了!这般的牛人,当今少有呀!
此时,已是深夜,花无缺拱手与众乡亲道别,骑上马。和小春母女道别,骑上马驰出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