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景,我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只能说努力就好。
随后就找了个借口离开苏一梅的家,并且对苏一梅说,晚上一定会帮她解决事情。
接下来,我就走出小区,在大街车站等公交车,打算去找封道士。并且给封道士发了条短信,感觉这件事情很难搞啊,让他带道具来驱邪。
发完短信后,我又点了一根烟,靠在电线杆上,低了头,在思索会怎么来解决这件事情。
突然之间,背后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害我点了烟差点就烫在嘴皮上。
下意识,我很生气的想回头理论,就看到此刻对我来说目前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就是芦记者。
身穿皮袄子,黑色牛仔裤,戴上墨镜的芦记者依旧看起来十分青春活力,也不客气,直接把我刚点着的烟给抢走了,并且将烟按在旁边的电线杆上,见烟火熄灭后,又随手扔进旁边的公共垃圾桶里,做完这一切有理有据了说:“吸烟有害健康,你怎么还抽烟啊?”
恩,这句话很有道理,我没有理由反驳。这是我俩从面包车下车分开后的第一次见面,我留了个心眼好奇问:“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说去美国了吗?”
这句话似乎让芦记者情绪很不开心,芦记者很不爽的啧了一声回答我:“怎么?希望我去美国啊?我护照丢了,暂时去不了。”
看来封道士说的没错,确实芦记者这一星期运气有些背啊,更何况,这几天都是雨天,估计芦记者身上的阴气没那么容易散开!想到芦记者在莫名其妙期间吃了个大亏,我下意识就哈哈大笑,没想到芦记者并不气恼,反之用看待白痴那种眼神看着我,似乎在嘲笑我一个成年人会因为这点小事情,就幸灾乐祸。
我只好很尴尬的转移话题说:“你怎么突然在这啊?是在故意跟踪我吗?”
芦记者摆出很无奈的手势说:“在这件事情上,你和我达成共识,我家就住在附近,上午就偶尔看到,你出现这条街,我还以为你通过什么办法知道我的地址呢?”
我他妈...,我很无语了回答:“真巧啊,有个客户住在这地方,她请求我为她驱邪。”
芦记者很没良心了说:“哦,大骗子,又开始骗钱了。”
这丫给我气了,和芦记者说话,简直真的是...。
我很轻视了说:“呵呵,那崔茉莉那件事情,是谁帮忙的?没有封道士念咒,江老太太能恢复正常?”
芦记者总算是尊重我,很正色了点点头回答:“恩,在崔姐的妈妈这件事情,确实让我很惊讶,这一星期,江奶奶比以前更加精神许多,我还要谢谢你呢。”
我笑了说:“可不咋地,有些时候,不能轻易小瞧这些,正所谓,玄之又玄。”
芦记者无所谓的,从口袋里掏出口香糖,嚼了几下又说:“咱们能不说这些没用了吗?你到底是不是来跟踪我的?”
得了,听芦记者这句话,真帮我当成臭流氓,我只好拿出手机联系纪录给芦记者看。
我说,其实我没有你想象那么好色,更何况,女人的身体和男人的身体前凸后翘结构点都不一样,那能不看?
芦记者很鄙视的又啧一声:“你这种大街上耍流氓,也不怕被人举报说祸害姑娘?”
哼哼,我不在解释,打算去找封道士。可这芦记者说什么也要陪同我一起去,我也就只好让她跟着
路上,我一语不发,就是想让芦记者自讨没趣回家。
没想到,跟了十五分钟,拍拍肚子上横肉,我暗想,我又不帅,怎么就被一美女死死跟住呢?
结果最后还是我沉不住气,我无奈了说:“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我真是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