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朱堂主思考着到底用什么样的理由敷衍这位不可以惹的金主。
躺在床上的这位更不可以惹。两个都是自己的祖宗。
“是这样的,王爷他身上本来就有重疾,再加上有一些怒火攻心。就成这样了!”
卿恒勉励似的眼光看着他,一生从未被威胁过的朱堂主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那怎么办?”陈薇穷追不舍的问。
“这……”朱叔心中捏了一把汗。把不安的眼神投向镇定自若的摄政王。
“哦,对哦!我有一瓶随时的救命药,服下就没事了。”卿恒瞧着这蠢蠢欲动的样子,连忙找寻另外的出路。
朱叔,“是,是,是!”
卿恒假戏真做一般颤颤颠颠的守正从腰间取出一个瓶子。
递给朱叔。
“怎么样?”,陈薇。
朱叔抽开用红布塞着的瓶口,放到鼻子前一闻,这家伙果然没什么好心,前段时间从自己这里要了麒麟草和黄砖花,麒麟草嘛就是给宫里的贵人们备子用的,正常吃,本来是无害的,但是只要喝了茶,两个发生反应就会造成咳血的作用。只是过程有一些吓人,但是对身体确实没有多大的伤害。
而黄砖花就是专门用来克麒麟草的。
他派人来要的时候自己也不上心,以为卿恒和宫里的某个娘娘又有什么大事要干。
谁想到平时虽然说不上光明正大但是也算是的摄政王,竟然用阴招来坑这位陈将军。阴险真是太阴险了!
“将军啊,您先出去,我要为他施针。”朱叔,决定先支走这位祖宗,再和这一位王爷好好谈谈心。
“啊!……哦,好的。”陈薇其实觉得看男人光着膀子并没有什么,毕竟当年她……但是现在他和这位王爷的关系有一些微妙,还是自觉的走了出去。
陈薇拉开门走出去,见到从自己身后跟丢的老王。
陈薇当然明白他去做什么了。
也不只是说就靠在墙壁上,漫不经心的眯着眼,等他说检验结果。
“主子。”姗姗来迟的老王,轻轻喊着。
“是这样的,刚刚我把小梁子抬进后厨,初略的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确实是按朱堂主如所说的,但是我瞧见她的耳根后有一块疤,似乎在遮挡什么,伤疤旁边隐约还可以看到一点刺青。”
“刺青?你确定?”陈薇不放心,有些疑惑。
“对,而且还是用北方长白山上的乌木做的染料。”
陈薇微微颔首,“那看来是遇上老熟人了!”
陈薇当年带兵打魏国打到了,苦寒的长白山,而他们专门组成了死侍,为的就是来刺杀他和卿恒——这两个他们天大的仇人。
“王爷,你……这是葫芦又卖了什么药?”朱堂主苦丝丝的看着他。
卿恒见周围没人了,也从床上坐起来。
“也没什么,你好好配合就行。”卿恒不提他到底在想什么,就随便的应付了一句。
“唉,你们两个真的不让人省心。”朱堂主转身去收拾药箱。悄悄的抱怨。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把镊子,走向刚刚那个被卿恒杀死的家伙,打量起来。
掀开他的舌根,果然不出他所想。
他和卿恒两人对视,那群人真的是闲得慌,一天天的培养一群迷信教徒。
朱叔叹了一口气,双腿蹲着,看向这位富得流油的家伙,心想今天绝对要从他这里捞到一点好处,“王爷,我帮你保密是可以的,但是这个月你可以帮我去弄一点天蚕的壳来行吗?”
这些年他虽说表面上是属于朱雀令下管辖,但是他也没少和青龙令的令主做交易。
天蚕壳可是个稀罕物件随便一个就是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