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让我这几天什么都不管,该吃吃,该喝喝!?
李慧珠不可置信的看着信纸上写的最后一列字,龙飞凤舞的字体,写着干啥干啥好吃好做你自己,等师父喜讯。
师父,这样做真的没事吗?李慧珠虽然心中有千万个不愿,但是还是乖乖巧巧的听师父的话,把信纸烧了,躺在床上闭着眼数“星星”。
陈薇把主心骨转向凤令下商业的管理。每天早出晚归,半夜再跑去卿恒住的客栈,倒腾在朝上的布局。
“你真的不回去管管你家那小子?”陈薇看着他在这里呆那么久,其实也是不放心的。
“哎呀。”卿恒撑开手,懒洋洋的头枕着手。“小侄子长大了,不需要我了,他让我给他找一个舅妈回去管管我,否则我就回不去了。”
威武的摄政王,抹了一把辛酸泪。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卿恒一脸凄凄惨惨戚戚的在陈薇那里哭诉。
“你姐呢?”陈薇看着她这样面不改色的问。
“他老人家在后宫养老。都开始不管前面的事了,我被他儿子欺负成什么样了,你看看你要为我做主。”
哈?他那威武一生的姐姐不管他儿子?
是他想多了吧?
陈薇不理他,又捻起笔。用笔峰沾了沾墨,开始写下清秀的小楷。
师傅又让我去,今年的秋猎?可这,女人是去不了了的。李慧珠看着信封上师父提的要求。着实是让她有些为难,因为师父的要求给他一个理由多吃多喝,这段时间已经日渐圆润的李慧珠嘟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办。
次日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苗王身边的宦官公公,扯着嗓子喊着。
“臣有事要上这陛下!”一生气足丹田浑厚的声音,从一个身着银灰色铠甲,梳着高鬓的阴气十足的男子站出来,单膝跪地抱拳说。
苗王看到是这位平时很少有事,而且很少参加党派之争的林将军,心中舒了一口气。
眉目舒展,和蔼笑着,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林将军有事就说,干嘛跪呀!”
皇帝虽然发话了,但这位驻守边疆“死脑筋”的林将军,继续跪下。
“臣惶恐,臣向您请奏的是士官国体颜面,不得不重视!”林将军垂着头把手躬着高过头,郑重地说。
皇帝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旁边的文臣一个个酸气的嫌弃看了他看他。果然是守城守傻了,现在陛下给你恩惠,你还不要。
“陛下,您莫要生气。”林将军先给苗王打了一个预防。
“陛下存在守边疆之时,发现他国皆以我国民风保守而嘲笑,让我营下了很多士兵都抬不起头来,臣上谏陛下,为男女平衡颁布法令。”
“放肆!”张丞相见他这样说,连忙愤怒的喝斥。
“臣,反对。”站在第一排的张老头佝偻着身子走上前跪下。
朝廷上站,二皇子的大多都是文臣。
一群穿着红通通的朝服的白发老翁,齐刷刷的往下跪,手伏地面。
百口同声的说:“臣附议,丞相。”
剩下站着的,要么是品阶低,或者是寒门出来的文臣,还有就是身着蓝色朝服的武将。
有些看着这一群老头子下跪,自己也跟风,慢半拍跪下去,还有一些就是不知所措,不知道干什么,或者是在清正廉洁的林将军这边的。
本来还觉得林将军四少的皇帝顿时皱起眉头,用手紧紧捏着座位上的貔恘。
“将军,您这又是什么说法?”苗王忍着要爆发出来的火气好言好色的对林将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