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笑呵呵,但是感觉有脸部表情有一些僵硬。
“王爷,您请坐我给陈将军送绿豆糕过来,现在送完了,我…马上就走。”
卿恒轻轻哼了一声,脸上虽然挂着不屑,但是明面上还是很平易近人的道:“行,你看完了你们陈将军那你握住她手干嘛?”
叶真这孩子虽然之前有一股鲜衣怒马,看尽长安花的气度,但是不知怎着,看见卿恒感觉有一点躲躲闪闪的。
“刚刚陈将军把茶壶打翻了,烫着手了,我以前学过一点医术,我看一看伤到没有。”叶真有一点带着怂的感觉道。
“那有事没有?”卿恒严肃的表情,稍微松了一下,把那些吃食扔给门口的手下。
“去帮我热一下。”冷不丁的撂下一句话。
卿恒快步走进来,握住陈薇的手看了看。
发现没有多大的事,把陈薇的手甩开:“说你蠢,还真蠢茶壶都可以被你弄翻,看看现在成什么样了。”
卿恒瞥了叶真一眼,叶真看着他们两个默默的退下。
“将军,我走了。”
陈薇有点无奈,但总不好强求人家。
“走吧走吧!下次见的时候恐怕是要在他们苗疆的朝堂上了。好好做你的官啊!”
“天啊,我怎么闻到一股独特的味道?”陈薇说着还咽了咽口水,“有螃蟹吗?我想吃。”
卿恒前一刻本看着陈薇,一下子被她气的抬起头来。
“是吗?我怎么感觉春天来了?”
陈薇一脸懵,春天来了,又是什么?
“春天来了,杏子开了而且还是红色的,超级好看!”卿恒一边说一边把打碎的茶壶碎片收在一起。
陈薇一下子恍了过来,说自己红杏出墙?
“你台红杏出墙,你全家都红杏出墙。”以以德服人,温文尔雅著称的陈大小姐又开始不顾面子破口大骂。
“我可没说你是红杏,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你,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阴毒?”陈薇顿时…,心中即使有无数的脏话,但是也不好骂出来。
“不是我阴险,是你自己承认的,呀!陈小姐可真是富啊!看看去老黄家的窑做茶壶,皇宫中的娘娘据说都没有几套。”
陈薇看着他蹲在地上捡那几块碎片,是他自己打破的,也不好意思,于是上去帮忙。
“对了,今天你陪我去裁缝那里做几件新衣裳。把我之前收到那几匹云锦给拿来做了。”
陈薇边说边捡着地上的瓷片,不经意间……
“血光四射”手背那几块渣子给割破了。
“看看刚刚没被烫伤,这下子自己把自己给割伤了吧?”卿恒把最后两片一并捡了起来。
陈薇已经很久没有流血了,突然一下子流血,自己也是心疼的不得了。
哭腔:“卿哥哥,人家手手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