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二人好像确实挺般配的,若说有谁能改变景鹿闷声不吭的性子,那便只有听荷了;若说有谁能让温柔的听荷暴跳如雷,那也只有景鹿能做到了。可能这就是对方于自己,与其他人于自己所不同的原因了。
阿念也是有些庆幸,正所谓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上月师父便请人看了日子,定在了本月十五,如今已是初七了,她险些就要错过这门喜事了。
她是说,怎么院里最近好像购置了不少东西,各色的布匹,各色的瓜果,甚至是连灯笼、糖果这些都购置了。她险些都要以为,是师父他们知道自己要回来了,可是红绸布又作何解释。
如今,她算是明了了,原是要办喜事了。景鹿和听荷并不想大张旗鼓,况且他二人的父母皆不在了,只要颜葵在便好了。
离十五还有三日的时候,之桃、阿念、辛生都是忙起来了,各处的灯笼都是挂了起来,之桃的手巧,用大红纸剪了喜字贴在了各处的门和窗上,喜庆极了。
阿念将红绸布撕了一些做成丝带,挂在了各处,又与之桃二人将新的红绸布绣上了一些吉祥的图案,像什么比翼鸟、连理枝,然后裁剪妥当为听荷缝上了新的被褥。至于喜服,则是提前准备好的。
颜葵想了想,还是觉得只她们几人冷清了些,便宴请了各个院的门主,过来观礼,也是跟几个门主讲,若是有想来看热闹的徒儿也可一并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