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治兵双手握叉也突刺而来,这短短几步瞬间而至,一声怒喝直取我面门而来,势大力沉的挥出干草叉,像一阵飓风一般刺来。
“看见了!”我右眼怒目圆瞪,从刚刚躲开自治兵的第一击开始,我都看见了他的攻击轨迹,而这击也没有例外!
我心中大为颤动,不知道怎么回事,比起看到攻击轨迹这种模糊的描述,更确切的说是我看到了在这条攻击轨迹下我的脑袋被刺穿死去的瞬间!
而我的脑袋知道了死亡的结局后为了回避这种死亡结果,理所当然的驱使身体本能的开始移动闪避着。
时间回流?我的确在眼中看见了我的头被刺穿死去这个果,但我的**却并没有经历死亡痛苦的感觉。
此时速度远在我之上的自治兵我眼睛跟上他的手就已经很勉强了,对于自治兵抖腕刺出攻击我要害部位这个因,应该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法规避的。
这已经不是属于久经战阵的战斗技巧了,更是完全超越了濒死直觉的范畴,我没有办法确切的去描述它。
“魔法?”有限的知识让我做出这个跟自治兵一样的判断,没时间细想别的了现在即然靠你活了下命来,不管怎么样让我好好利用你。
而此时一小条细微的光线爬上了自治兵的干草叉,我闭一下自己的右眼确定自己是真的没有看错,虽然太过微弱肉眼难以,但干草叉太过于老旧生锈,使得一点点光点显得突兀显眼。
自治兵攻击已至,我被他疾风一击锁定无疑!
“你的攻击已经被我看破了!”我鬼魅一般闪到一旁,右手向上挑出一剑再次偏移自治兵手中的干草叉,但这次不是为了闪避,而是为了制造空挡!
如此猪突猛进,只需短剑巧妙轻点一下就身位尽失,战斗技巧始终都是这个自治兵的死穴,自治兵此时身前大空,抓住这空挡,我顺势握剑反腕向劈下,自治兵惊慌握着干草叉横档身前想要接下我这一击,“天真!”我角度只是轻轻一变化,剑锋直取自治兵握叉的左手而去。
“啊!!!”自治兵一边失声大叫一边猛的退后,右手单握着干草叉,挥舞着左手,定睛一看他左手只剩了下三根手指,伤口处正在缓缓流出血液。
这一击只斩去了他食指和中指,我快要枯竭的体力和豁口的短剑让他保住了左手掌。但他此时已经没有办法使用干草叉进行突刺了,五指连心失去指头的巨大的疼痛感瓦解了他的防御。
机不可失,我右手握剑向他冲去,剑锋直指脖子,我吼道:”一切都结束了!”
自治兵方寸大乱,忍痛用右手向我胡乱划出一击,我轻松的躲过这一击,提剑反划而去,我都能想象他颈动脉被划穿时血溅我一脸的情形了,报一刺左肩之仇就在此时!
剑快抵到自治兵喉咙时“到此为止。”一声雄浑的声音传来。
身前的黑影跟从天而降一样突然出现在我跟自治兵的之间,激起一阵风动,闯入者毫不客气的用一把武器从上而下挑出一击上划击,“铛”撞击在我的短剑上,我右手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致使我踉跄不稳向后倒去,只是瞬间就把我两分开了!
“好强。”我余光看到短剑像断线风筝一样划过天空飞了出去,它已经断裂了。
“淦!”强弩之末的我后脑着地,意识开始模糊,眼睛很重想就这样好好的睡过去,身体是一点都没没法动弹,就这样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