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车,怎么还不卖掉?好几百万呢,没钱开个二十万的车也是可以的。”相思想起来他的玛莎拉蒂,很客气的给他提了一个建议。
然后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陆江白微微一愣,如今他真的就到了需要变卖家产才能拯救崋庭的地步了吗?
“我没到了那个地步。”陆江白跟着相思的步调过去。
相思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他,“材料供应商不难联系,只是我觉得这些供应商未必就合适。”
“那你怎么想的?”
“南北气候条件的差异,导致了崋庭每年都会在材料上吃很多的亏,你姑妈管理期间,崋庭内部**,素来采购就是个肥差,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崋庭会沦落成今天这个样子。”
这短短的几天时间,相思几乎是废寝忘食的扒崋庭这十年来的一切,的确是很烂,从根上烂透了。
陆江白一只手撑着车顶,轻易的将她困在了手臂之间,男人眉宇间透露着温和,温隽如玉的样子,真的是个极有绅士风度的翩翩公子。
“做了很多功课啊,没有薪水还能这么卖命,为什么?”
“你不说只相信我吗?我得对得起你的信任,我觉得一些不紧要的岗位不必太着急,你要赶紧让那帮老家伙顺着你,才能顺利的展开新的项目。”
陆江白知道她说的都是对的,她是金融系的高材生,崋庭的情况,她在心里已经分析的很清楚了。
“我已经做了一份详细的计划书,好几个不眠不休的晚上做出来的,你看了之后再答复我吧。”
纤细的十指,似是温柔的覆在他的胸口,整理他的领带,明明气氛暧昧,明明贴近的姿势也暧昧,偏偏她一脸的一本正经。
陆江白垂眸盯着近在咫尺的小脸,眉心微蹙,总觉得如今的祝相思,不再是从前自己所认识的那个祝相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