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小姐这是要去哪儿?难得见你穿的这么大方得体,是要去南方谈生意吗?”杜与舟字字句句都是探她的底,但杜与舟好像是知道她要去哪儿的。
祝相思面色冷凉,托着行李箱往安检口的方向走去,杜与舟不疾不徐的跟在他身边。
“相思,陆江白就真的比我强吗?”
“至少他不会像你一样,直接跟自己的朋友唱对台戏,更不会在背后插刀子,杜与舟,你为什么要拿这么不堪的自己跟他比?”
杜与舟一贯还称得上英俊的脸逐渐阴沉了下来,伸手便扣住了她的手腕,“相思,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堪?你跟祝应南那么多年,难道不懂商场如战场?对于商人来说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
祝相思极淡的眼眸里似是结了一层冰霜一般,在停下来的同时,另一只手缓缓松开了行李箱。
机场里人来人往,离别的恋人到处都是,他们没什么可奇怪的。
“松开你的手。”
“相思,你不要浪费时间了,崋庭注定会败的,不管陆江白能贷多少款,这个行业,已经没有了崋庭的位置。”
祝相思红唇冷冷得扯出一个弧度来,眼神便多了几分不屑一顾,“真不知道你口出狂言的毛病在哪儿学的?”
她反手就捏住了杜与舟的手腕骨,不知道是捏到了什么地方,一下子疼的钻心,一时间整个手臂都用不上来劲。
杜与舟的脸白了一分,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看你今天也走不了了,去医院接骨吧。”她的话音刚落,杜与舟被整条手臂的疼痛刺激的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