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伯颤颤悠悠地领着张天两人走上楼。
“你们啊就住这吧。”,老伯指了指眼前的房间说道。
“就只有一间吗?”冯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老伯刚欲开口便是被张天拦了下来,“都是男人怕什么。”
老伯听闻也是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便是下楼去了。
“天哥,你……”,冯良脸颊微红。
“出门在外,将就些吧。”,无患笑着,想来这姑娘应该是把自己想成那种人了。于是又是说道:“放心我还是睡地铺。”
“讨厌。”,冯良脸颊更红了,没成想是自己不正经了,于是赶忙跑到房内。
楼下一个醉醺醺的年轻男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进门。
“臭小子,又跑去喝酒了是吧。”老伯愤愤地说道。
“呜呜呜。”,男子掩面而泣可谓是悲痛欲绝。
“怎得?老子我还没死你就在这哭上了?”老伯费力地扶起男子向着楼上走去。
房间里男子依旧是伤心地哭着。
“天哥,好像有人在哭。”冯良有些纳闷,这好端端地怎么传来了一阵哭声呢。
“我也听见了。”,张天皱着眉头。
咚咚咚,老伯轻轻地瞧着房门。
“二位,吃饭了。”
“来啦。”
饿了一天了,一听到开饭,张天和冯良便是快步跑到楼下。
“哈哈,粗茶淡饭两位怕是吃不习惯。”,还没说出口。
便是看见冯良和张天狼吞虎咽地吃着。
而则是老伯开心地笑着。
“二位,怎么会来到我们这蛮荒之地?”,老伯问道。
“唉,路上碰见了尘暴,无意间就被带到您这了。”张天扒着饭说道。
“那二位这是打算要去哪啊?”
“北凉。”冯良回道。
“老伯您知道路吗?”张天赶忙问道。
“哎哟,这我可是不知道。”,老伯闻言只要脑袋。“不过,村里有个商队每过一个月就会去趟北凉的边城赛都。”
“是嘛,老伯您能带我们去见见他们吗?”冯良问道。
“现在恐怕不行。”,老伯摇了摇头。
“为什么?”张天疑惑道。
“这商队刚回来没多久,估计得要个七天才能再次出发。”老伯解释道。
“看来我们只能再等等了。”鞥量无奈道。
“老伯,这几天可能多有打扰了。”,张天拿出一把碎银子塞在老伯手里。
“这……”
“没事,就当是投宿的钱了。”,张天收回手,又是扒起了饭。
“老伯您贵姓?”,冯良眼下已是吃饱,随即便是拉起了家常。
“我啊姓陈,你们叫我陈老头就行。”,老伯眯着眼笑着。
“那怎么行呢?我们还是叫您陈伯伯吧。”冯良笑道。
“哈哈也行,不知二位小兄弟怎么称呼?”陈伯伯问道。
“我叫冯天,他叫张良。”冯良一本正经地说道。
张天闻言心里便是一颤,想来这姑娘又是想到什么鬼点子了,不过还是开口道:“陈伯伯要是嫌麻烦,叫小张小冯就行。”
“好。”,老伯笑着点了点头。
包餐之后的张天一时之觉嘴里实在是淡,猛然间只觉一股若有若无的酒香从鼻尖擦过。
“陈伯伯,您这有酒?”,张天憨憨地问道。
“唉,你来的不赶趟,都被造光了。”,陈伯伯笑道。
“那还真是可惜啊。”,张天一边说着一边便是闻了起来。
“老伯不像是骗人的人啊。”,张天心里十分纳闷,此时的他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自己十几年的饮酒生涯。
“陈伯伯,刚刚我好像听到隔壁房间有人在哭,这是怎么回事?”冯良疑惑道。
“唉,别提了,还不是我家那个不争气的东西。”
“嗯?”,张天有些不知所云。
“就是我儿子。这小子不知道最近跟中了什么邪似的,一天到晚哭哭啼啼,整个人都蔫了一样,这不刚才又是喝了个烂醉。”陈伯伯无奈地说道。
“原来如此,我的鼻子还是那么灵啊。”,张天心中大喜,对自己这十几年的饮酒生涯瞬间又是拾回了自信。
“或许是有什么伤心事吧。”,冯良只觉后背一凉,痴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