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今日得罪了你,那他不是惨了”武宁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肖君离将竹笛放在桌上,而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云淡风轻地说道“还好吧,皇上就是让他禁足一月在家好好教儿子,然后刘二公子就打点板子这么简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武宁闻言大笑不止,直到笑够了,才断断续续的说道“那平……平阳侯岂不是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真是太……太好笑了”说着还对肖君离竖了个大拇指“还是你厉害”
肖君离却是不敢苟同,无辜的说道“是皇上体谅他没有时间教儿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得了吧,我就不信里边没有你的手笔”武宁却是不信
肖君离嘴角勾起一抹笑对此不置可否
武宁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便不再多留离开了郡王府
武宁走后肖君离便叫了疾风进来,吩咐他去平阳侯府,看看里边现在什么情况,毕竟像武宁说的一般,这里边也有自己的手笔,总要验收一下成果的
直到月上柳稍疾风才回来,将平阳侯府现在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回禀给了肖君离
等疾风退下后,肖君离沉默思索许久,而后低声说道“本郡王今日做了那么大的一件好事,总要让当事人知道吧”
想到这,肖君离不再犹豫拿起桌上的竹笛出了书房,脚尖一点飞身往郡王府相反的方向飞去
顾暖月果然直到晚膳也没有醒,忆香依言没有叫醒顾暖月。
顾暖月这一觉睡得极香,更是做了个甜甜的美梦,若是没有那突如其来的笛声的话,顾暖月觉得她定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道笛声像是长了手脚一般,即便顾暖月用被子蒙住了头,它还是能穿透所有障碍物,准确的传入顾暖月的耳朵里
被笛声搅了美梦的顾暖月啪的一声掀开蒙在脑袋上的被子,睁着眼睛,挺尸般的躺在床上。
此时那道优美的笛声更是清清楚楚的传进顾暖月的耳膜,顾暖月闭了闭眼不禁咬牙骂道“扰人清梦等着受死吧”
说完这话顾暖月毫不犹豫起身依着屋里早先忆香留下的那盏灯发出的光亮一气呵成的穿衣.穿鞋.拿起桌上的折扇走到外间打开房门到了院子
到了院子顾暖月才发现好像只有她自己起来了,顾暖月环顾四周不解,按说不应该啊那么大的声音,忆香他们不可能听不见啊,想到这顾暖月站在原地闭眼仔细听了一下才了然,吹笛的人是注了内力,所以在内力的控制下,笛音只会让吹笛人想听的人听见,换句话就是吹笛子的人想让谁听见,谁就能听见,旁的人却不会听见分毫。
顾暖月想通这点之后不禁在心里徘腹:能有此能耐的人,功力定不一般,自己倒是要会会是何方神圣。
顾暖月顺着笛声来到了院子里墙边的一颗槐花树下槐花树下,仰头往上看去,就着月光顾暖月看见一熟悉的身影斜斜的坐在槐花树上,后背靠着枝干,手中正有一把竹笛放在嘴边,手指在笛孔上来回跳动,里边传出的声音正是扰了顾暖月清梦的源头,树上的人像是没有发现有人来,继续吹奏着好听的曲调
虽然曲调悦耳动听,但是此时的顾暖月却是毫无心情欣赏,她脸色难看的望着树上的男子,咬牙说道“离郡王真是好雅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