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手忙脚乱的把叶迦宁抬去了医务室。
好在,经过医生检查,叶迦宁只是受了点惊吓,身体并无大碍,休息一会儿便能醒。
三人闻言,脸上的表情不约而同地轻松下来。
有容看向苏堇烟,发现她表情呆滞,像是被吓到了。
“堇烟。”她轻轻握住苏堇烟的手。
郁博瞧着两人有话说,自觉地出去买水。
“别怕,他没事的。”有容捏了捏苏堇烟的掌心,后者慢慢回神。
“有容,他受伤了。”苏堇烟语气轻颤,藏在身侧的右手微微发抖。
“没有,医生才检查过,你是不是糊涂了?”
“不是的,你看。”
苏堇烟着急地走到床前,竟直接掀开了叶迦宁的衬衫。
有容下意识避开视线。
“有容,你看,他腰上有好长一条伤疤。他受伤了。”
有容心一惊,跟着看过去,果然看见叶迦宁暴露在空气中的腰侧,有一条紫红色的伤疤。
“这个!”
她杏眸微睁,细眉紧蹙,拧成一个“川”字,愣了几秒,方才薄唇微启“我见过。”
“什么?”苏堇烟看她。
“我们出去说。”
“好。”
两人一起出门,在距医务处不远的僻静角落,寻了个位置。
“叶迦宁父母离异,这个你知道了。”
“嗯。”
有容抬头,望着不远处幸福的一家三口,眼眸渐深。
“那个时候的叶迦宁,才五岁,被判给了父亲叶霄。叶家你听说过吧,我听父亲提过几次,他们家是京市顶有名儿的几大家,有权有势。可能你听说过的姓叶的名人,就有他们家的。
当年叶家独子叶霄和中秦董事长妹妹秦芷曼喜结连理,羡煞多少旁人,他们并不是商业联姻,但这真爱也不过维持了五年。叶迦宁在叶霄娶新老婆的当天跑回了秦家,再没回去,从那以后坊间就传出他在叶家经常被折磨的消息。”
“叶迦宁不是叶霄独子吗?”
苏堇烟觉得奇怪,她作为女孩,还有个姐姐,也被七大姑八大姨宠上天了,叶迦宁是长子嫡孙,怎么会被折磨。
“一开始我也不信,直到有一次,我和叶迦宁参加中秦年度杂志拍摄。那天我路过他的化妆间,门虚掩着,我本来想帮忙关上,结果就不小心瞥到了叶迦宁的后背,还有背上的伤痕。
堇烟,那个时候叶迦宁都十八了,国内也不缺修复技术,怎么就处理不了这些疤痕,我当时就觉得奇怪。”
“这些?”
苏堇烟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掀叶迦宁衣服的场景。她心里难受,就随意掀了个角,再往上就没有了。原来还有伤痕吗?
“不止一条,很多,真的很多,我当时就吓到了。”有容如今回想起那一眼,脑海里就四个字,惨绝人寰。
谁能想到啊?光鲜亮丽,刚得影帝风光无限的叶迦宁,背上居然全是伤痕,显然受了很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