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樰淇路过之际,看见陆俞臻一大清早就来见姜桦,心里烦躁,便拿出一锭金子。在一个宫人眼前晃了晃。
“哼,去,告诉告诉她,在这,皇上什么都不是,你只要对她冷漠些,事成之后……还有好处。”
钱樰淇是在故意授意宫人怠慢陆俞臻,想要打击陆俞臻的自尊心,而且陆俞臻这个皇帝本来的存在感就很低,在钱樰淇看来,陆俞臻在哪里碰的壁根本没人在意。
“咳,帮我通传一下皇后。”陆俞臻清了清嗓子,然后和门口的宫人大声地喊话。
宫人掏了掏耳朵,瞥了一眼陆俞臻。
”王爷正在睡觉,毕竟王爷那也是日理万机,不像某些人整天无所事事,杂家可不敢打扰摄政王的休息。”
宫人说完,就再也不说话了,把陆俞臻这个穿着朝服的皇上晾在了一边。
陆俞臻也知道自己在宫中没有话语权,就低着头,左腿带动右腿在原地画圈,陆俞臻有点抓狂,你们不听,爹还不说呢,陆俞臻对着宫人扮了个鬼脸。
溜达够了,陆俞臻就不吵不闹的淡定的等在外面,和那个宫人面对着面站着,陆俞臻瞪着那个宫人,不时的翻个白眼,看谁熬得过谁。
正当陆俞臻心里默默问候宫人的母亲,甚至波及到了一些远房亲戚时,銮驾仪仗这才队形散乱的跟了上来,宫女和侍从们喘着粗气。
姜桦身穿白色睡袍,睡姿看起来十分养眼,不一会,姜桦就醒了过来。
“外面怎么了?”姜桦听到外面散乱的脚步声,便一如既往地冷着脸问道。
“王爷,皇上来了,在外面等了有一阵了。”宫女蹙着眉头,往外望了望陆俞臻所在的地方。
“快让她进来。”姜桦一听说陆俞臻在外面,也没多想,赶紧让人叫陆俞臻进来。
“皇上?你怎么来了?”姜桦坐着,没打算迎接陆俞臻。
“姜面瘫,一晚不见你的奴才都能站在主子上面了?谁让我好心,大早上就来这里碰一鼻子灰。”
陆俞臻没回答姜桦的问题,看姜桦没事,陆俞臻就岔开话题,蹦蹦跳跳地跑进来,一屁股坐在姜桦床上,有点打小报告的意味。
自己治不了那个宫人,陆俞臻就想着让姜桦去治他吧,看那个宫人还能在宫里横多久?想到这里陆俞臻竟然有点得意。
“什么?”姜桦没太明白,用满是问号的表情看着陆俞臻。
“就那个管自己叫杂碎的人,呸,就那个管自己叫杂家的人,说我无所事事,说你就日理万机喽。”陆俞臻顺便瞪了一眼门口站着的宫人。
这下姜桦算是有点明白了,外面那个宫人是在给陆俞臻脸色瞧,姜桦一挥手。他冲着身边的侍卫瞟了一眼窗外。
“拖下去,拉到慎行司,严加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