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搬出了钱丽丽拥有个人产权的“家”,在附近小区租了个小公寓居住。搬家的时候,廖凡在客房怔了一下,看着那扇被自己踹坏的门,对着钱丽丽说:“你改天找人把门修一下吧,或者换条新的,这样就不会咯眼睛啦。”钱丽丽心里有着一丝忧伤,听到廖凡这么一说,心里又来了火气,冲着廖凡说:“我让工人拆下来送给你,看你能不能长点记性。”廖凡只得无语,心里想着,婚已经离了,该礼让的都让啦,还有什么好争执的呢。看着钱丽丽发胖的身体,廖凡切换了一个话题,调侃着钱丽丽:“钱总,你总算是心宽体胖啦,再也不用瞎操心啦,不是,钱丽丽,我怕你再这样下去,到时候不方便去相亲呢。”钱丽丽听着觉得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个人居然没有发现自己怀了他的孩子,笑的是这个人要搬走啦,还要贫上一回嘴,便揶揄道:“去你的,老娘等你搬出去后天天练瑜珈,练成魔鬼身材,找个威猛一点的小伙子,再也不用心灵安慰啦。”廖凡一听,钱丽丽是在揭短,却无从辩白,索性催着搬家的工人快点搬走,好躲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自由自在。
廖和平老人得知儿子跟钱丽丽离婚的消息,气得跺脚大骂:“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嫁到我家来几年不开怀生毛毛,还好意思从我儿子身上分走一半的钱,还霸占了我儿子的公司,不行,我得去找她讲讲道理。”
廖凡拉着他,说道:“都什么年代啦,离婚分的是夫妻共有财产,那一部分本来就是人家该得的。”廖和平又骂着:“什么年代就不讲三从四德啦,想离就离啊,总得给个说法吧,至少财产要少分一部分啊。”
廖凡发着火想镇住他:“嚷嚷什么啊,怕别人不知道啊,要不要给你装个喇叭啊,现在讲的是婚姻自由,两个人过得不合适就分开,你跟我妈不也是闹过要离婚吗?”
“我们说的那是气话,她的麻烦我不去找,现在要骂的是家里的内鬼,我怎么培养了廖嘉尔这样一个魔鬼呢?不行,我打电话去骂她总可以吧!“廖和平老人降低了音量。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啦,这事情谁也不要怪,等我工程结束收到钱,我来打电话骂她。“廖凡劝说着父亲。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廖嘉尔我真没看出来,寄托了一家人的希望,现在倒好,反过来拆老廖家的灶台。”廖和平老人忿忿不平。
“行啦!我不是跟你说过啦,或许她是出于好心呢?”廖凡说着。
“那有劝人离婚还装着好心的,这世界真是奇了怪啦。”廖和平老人仍是气不顺。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处理,你谁也不准去骂,万一骂得钱丽丽以后不肯跟我复婚,那怎么办呢?廖嘉尔你更不能去骂,万一真的工程出了问题,谁来帮我啊。”廖凡劝说着。
“已经劝钱丽丽跟你离婚,还指望她来帮你,白眼狼一个,我是不相信。”廖和平老人说着。
“我让你不要打电话去骂你就听话嘛,明年收到钱,我把再把你接回家,这样总算可以了吧!”廖凡在话中藏着胁迫。
“嗬啰!等你明年收到钱,我再奚落她们。”廖和平老人总想平静了下来。
廖凡呆在“居之然”会议厅,一个人抽着闷烟,成功地劝说了父亲,却没有一丝的喜悦,也没人可以倾诉,想见上钱丽丽一面,却不知道找什么理由,婚是离了,心却仍然停留在她那儿,在手机上翻到了她的电话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找什么理由呢?算啦!还是不打啦!男人一定得有点骨气,否则会被女人瞧不起,廖凡在心里想着。
每天的下午四点钟左右,林芷欣都会陪着闺蜜钱丽丽去喝一碗糖水。自从离婚之后,钱丽丽的母亲从老家过来照顾着她,只是面对着母亲,很多心里话和委屈不方便讲出口,毕竟肚子里怀着廖凡的孩子,将来还要跟他复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