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亭亭:“好了,别瞎猜了,关于福雅菁的目的,时候到了,我们自然会知道的。目前最重要的还是皇后娘娘,你在宗人府查到什么了吗?”
永琮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那几封信是模仿了我额娘的笔迹写的,在笔迹上找不出什么问题。
信上也只有内容,没有署名,也没办法找到那个所谓的和额娘通信的人,他们这一招也真是够狠的。”
骆亭亭:“他们既然敢拿这样的信出来陷害皇后,肯定是做足了准备的,哪有那么容易让我们查出破绽?
你也别灰心,清者自清,邪不压正,皇后娘娘会没事的。”
永琮叹口气沉重的说道:“亭亭,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知道,皇阿玛现在没有把额娘送去宗人府,全是因为顾及我舅舅傅大人的面子。
但是如果我舅舅一直没有办法打败缅甸军,或者他不幸在战场上出事了,我们又查不出真相,皇阿玛为了安抚民心,就算他相信我额娘,也会把我额娘推出去的。”
骆亭亭看他难过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他说的是事实。
两人心情都有沉重,没有说话,现在线索又断了,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永琮因为已经消失了两天了,即便现在找不到证据,也必须先回宫去看看皇后,让她安心。
两人走在回宫的路上,永琮看着沉默不语的骆亭亭,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这一路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亭亭,今天太子殿下是不是到你宫里正式下聘了?”
骆亭亭听他说起太子,心里莫名有点羞涩,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啊,怎么连你也知道了?消息传的可真快。”
永琮看她一脸羞涩的表情,她从来不会因为他而露出这种表情。
唯一的一次,还是在山东她把他从水里就出来,被他发现她在亲她时,她也是一副害羞又慌乱的样子。
在永琮的记忆里,骆亭亭一直很照顾他,在他面前,骆亭亭一直是一副不慌不忙,坦诚直率的样子,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她搞不定的,也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慌乱。
那一次,是他认识骆亭亭以来,骆亭亭唯一一次在他面前露出慌乱的神情。
他承认,当他醒来发现她正在亲他的时候,他心里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幸福的快飞起来了,那一瞬间,他忘记了太子,忘记了一切,脑海里只有眼前的这一个人。
后来听着她慌乱的解释,才知道她是为了救他,而不是在亲他。
虽然他直到现在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救他要用那种方式?她说的'人工呼吸'他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但他相信她,她说是在救他,那就一定只是为了救他,没有别的意思。
他的心一瞬间又从云端跌落,回到现实,她的心里从未有他。
其实刚刚她和福雅菁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那棵树离她们的位置并不远,是福雅菁特地把他放在那里,故意让他听见的。
他不知道福雅菁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他隐约猜到,福雅菁是想让骆亭亭承认,她对自己有意。
在福雅菁说起骆亭亭为他做的那些事后,他在心里也忍不住的想:“是啊,她为我做了这么多事,对我这么好,真的只是把我当朋友吗?可她明明,对我比对其他朋友要好很多,她心里当真就对我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吗?”
可尽管福雅菁如此咄咄相逼,她也依然坚持,她真的只是把他当朋友。
好吧,大抵自己才是那个眼界不够宽阔,心里只有儿女私情,没有家国大义的人吧?
看她如今提到太子就一脸羞涩的样子,他还能期待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