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喊你来主要是想拜托你去一下优家。”岚盛看都没有看慎欢一眼,自顾自地说着。
“好的好的……但是我去做什么?”慎欢不是那种关心国家大事的人,她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搭上岚盛将来或许能当上个文后,虽然她听说了战况不乐观,但她根本不知道已经失去了半壁江山。
虽然这也跟文皇禁止到处“乱说”的命令有关。
“真是蠢,你只管去,说是我找优雪。”岚盛敲着桌子,莫名想到了那个叫慎艾的女子,虽然她低声下气却十分聪明。
真是可惜了,要是她是慎家的嫡女,慎家也不至于现在日渐没落。
岚盛想着,挥手让慎欢赶紧离开,依旧看都不看她一眼。
慎欢有些尬尴地扯了扯嘴角,但毕竟是太子的命令,她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亏我还打扮了半天。”慎欢咬牙,怒火中烧,开始想着回去怎么找慎艾出气。
“真是不得了啊,还以为那个武帝早就死了,居然还守住了。”岚盛见那个碍眼的蠢女人终于走了,表情明显明朗了很多,他淡淡地说道。
“那是自然。”时风微微一笑。
溪缘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他顿时不解要问个明白:“为什么自然?”就凭那个病秧子一样还男扮女装耍自己的武帝?
“不过军事大权还是给了优家,不知为何,下面百姓的反对声很大,尤其是前线败仗吃的很多的现下。”岚盛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在场所有人的脸色,是在武帝守下汴梁的时候,战事的消息才渐渐传开,估计是文皇看着也瞒不住了,索性便直接公开了,这事也惹得很多人不快。
“据说武帝在前往汴梁的途中救下许多沦陷郡县的百姓,最终还守住了汴梁,这得民心不是很正常吗。”时风接着话,也顺便回答了溪缘。
“我不相信是那家伙做的。”溪缘不屑地撇过头去,他一想起那个女孩脸上被打过的地方就似乎还在火辣辣的疼。
“那也没办法,父皇虽然大怒一直对优家施压,但还是没有将兵权全权给了优家。”岚盛抿了口酒,借着酒精,脑海里那张清秀的面孔愈发清晰起来。
“我有点事。”他放下酒杯擦了下嘴角,微微一笑便率先离开了。
“诶?”溪缘不解,这正事还没说。
“等喊到优雪了再说才正好,今日便作罢吧。”时风说完,转身进了自家书房。
“他现在还有心情看书?”溪缘不屑,国家大难他还在做些纸上功夫吗?
“公子是去写信。”旁边来打扫的侍卫以为他是在询问,便恭敬地回答道。
“写信?”溪缘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