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鹰盘旋在头顶长唳,似乎在喧嚣着捕获猎物。
“同样的方法不会有第二次,这次我只问你两遍,做不做我的狗?”钰夙抬起下巴,用他一贯的高傲姿态问着长花。
“我说不你就杀了我?”长花凝冰成剑挡在二狗前面,“即使我现在重伤、中毒,那我也能带走你。”
“拒绝?最后一次。”钰夙歪了歪头,眼底昏暗一片,“做不做我的狗?”
“你在做梦。”长花说着就要动手冲上去先发制敌。
匕首刺穿身体的声音伴随着眼前耀目的红色让长花一阵目眩耳鸣,剧烈的疼痛让她有点站不住脚,她身体踉跄了一下跪倒在地。
她没有回头:“哦?原来还是藏着一个王牌?”
“……唉。”二狗叹了口气抽回匕首,“我早劝过陛下了。”他面容复杂地擦拭着手中匕首上的血,俯下身靠近长花。
长花再挨了一下疼得牙齿都在打战,血跟关不住的洪水一般从身体的伤口中汩汩地流淌而下
周围包围着的黑衣人没有一丝放松警惕的模样,趁势将包围圈缩小。
“自取灭亡。”钰夙闭上了眼睛转过身,“你交出虎符倒能免些皮肉之辱。”
“没带。”长花说着,嘴角开始溢出血来,乖乖,那小子捅的那一刀不浅啊!这是和自己有什么大仇吗?
二狗靠近后俯身在长花身上搜寻着,长花气得嘴角都要抽搐了,要不是身体一丝力气也没有她真想把这个人狠狠打一顿。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陛下,没有。”
“寡人知道了。”钰夙应道
好啊好啊,之前喊自己一口一个陛下喊得亲,现在现在都喊别人陛下了,真是人心隔肚皮。长花想着,手心开始结冰。
“陛下,请老实点。”二狗居然敏锐地察觉到了,抓住她的手用内力逼着她停下了施法。
长花不由一惊,这不像是个路人士兵,反而像是一个跟着自己许久的人。
“南……澄?”前后的线索连在一起,她颤抖着念出名字,二狗果然身形一顿。
“哼……”长花笑了,“你可真是深藏不露,身手和易容术这般高明。”
“送她上路。”钰夙说完,便先一步离开了。但周围的黑衣人除了妬妁其余的仍警惕地站在原地,像在监视一般。
“对不起了,武帝……”南澄别开脸就要再次拔出匕首。
“靠?这么狠?”长花可不想再受一刀,直接一倒险险躲开那一刀,但因着身体毫无力气支持,在地势之下,她直接滚落而下,直接坠入身后的万丈悬崖。
南澄一惊,想回头抓住长花却扑了个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掉落进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