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花本来以为自己应该已经归西了。
水流十分湍急,她身中剧毒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即使她水性再好也是被转得头晕眼花,咕噜咕噜地灌了几口水后窒息地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却看见那个面具女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要不是长花心理素质过硬,估计当场又要被这个可怕的面具给吓昏了过去。
“我帮你把伤口都处理了一下,毒也解了,你且安心。”她这么说道。
长花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缠满了布纱绷带,湿透的衣服挂在窗边的晒绳上,自己身处一个极其狭隘的木屋里,屋内摆放的不过一床一几。
“多、多谢。”长花汗颜,她之前还以为毒殷那老头喊来的帮手没什么用,如今自己这条命还是仰仗她捡的。
“你本事不小,喊得动毒殷那老头帮你。”毒卿言说着,晃了晃手中的茶杯。
“他那还不是为了救他徒弟。”长花觉得这不是什么喊得动与否的问题,而是各取所需而已。
“倒也不尽如此,是你自己造化。”毒卿言似乎对长花颇为赞许,“你体质不好,虽气息流动非常蹊跷,但身子不强,内力极弱。”
“呃……”长花听不太懂。
“你,要不要拜我为师?”毒卿言这么说着,忽然大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更加恐怖的黑底白字的面具,“只要拜我为师,这个就是你的了!”
“……”长花看了一眼那个丑到恐怖的面具沉默了一会儿,“前面那个拜师好说,后面这个面具,我可以拒、”
毒卿言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长花赶忙紧急停了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