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护身符哦。”巧醉眨了眨眼睛,看起来有几分俏皮。
“那,承你们吉言。”长花挑了挑眉,戴上了这个恐怖的面具,轻身一跃离开了这个地方。
“不知这个钰夙是否觉得事情过份顺利而多疑呢?”长花在和他接触的几天里对他的多疑性格已经了解了七七八八了。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笑了出声。
此时的钰夙端坐在军营里,本能的警惕让他没有随着大军一起进军,而是留守一方,以防有诈而让事态如大厦倾覆。
“妬妁,你说为什么那个女人会为了救一个副将,而身陷险境呢?”钰夙端坐于高位之上,忽地问了这么一句。
“……如果换做是我,也会这样奋不顾身去救陛下的。”妬妁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恭敬地低着头。
“……原来是这样吗?”钰夙把玩着手中的指环,“这样显得寡人多么无情啊。”
继而他又是微微一笑:“不过帝王总该是无情的。”
“无情是优点吗?”
带着笑意的声音令钰夙身形一滞,妬妁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拔出剑刺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被生生冻了起来。
“嘛,不要紧张。”长花慢悠悠地走向钰夙,摘下面具,“我知道你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狠人,所以我这次来的目的,其实很简单。”
“你……还活着?”不知为何,这个钰夙第一个说出的话居然是这个。
长花不由有点惊讶,他的表情居然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她以为他会直接了当地和自己谈判。
难不成有诈?长花不由疑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