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你告诉我,他值得我去尊敬和保护吗?”小蔚抬起头面对我,说道。
我沉默,此时我很想大声地说不值得,就算是直系亲属也不值得搭上你往后的幸福生活,但是我的声带硬是说不出这几个字,我明白这个几个字代表着什么。婚姻,家庭,血缘,早已均镌刻在们的基因里,现时的法律也对它作了明确的规定,社会的道德和媒体舆论也对这样的事情保持一面倒的看法,能够说出不值得的人,那么才真的是离经叛道,枉为人子。
“现在不要想那么多,还没有到那一步呢?固然说,以后的生活更加艰难,或许有更多的困难等着你,但是你想到你父亲给了你一个完美无瑕的童年,你要时刻记得这一点,那么在以后日子中,你才能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报恩而已。亲情不在,就当是报恩罢了。”我安慰小蔚说道。
“真不如生病死了好,说不定就过得好一些了。”小蔚嘟着嘴唇说道。我盖住小蔚的嘴,说道:“瞎说什么,你这样的八婆,说不定去了冥府也没人要你,到时候又把你送回来,那么你不是太没面子了。”
小蔚娇哂一下,拍着我的胸膛,脸上现出红晕。
将小蔚哄好,下班回家时,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老吕正和梅姐夫唱妇随似的在厨房里做饭,好像早上的争吵和拌嘴都是假象,我揉揉眼睛,怕自己看花了眼,结果正看见梅姐满眼含春地给老吕递眼神,真是见鬼了。
吃完饭,我偷偷在书房里找到老吕,掩上门,问道:“老吕,今天你是怎么把梅姐哄好的,这效果太好了吧!都对你使眼色了。”
老吕得意地躺在床上,拿起一本书,又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臭小子,关心这些事情干嘛,一边玩去。”
我还是低眉顺眼地求取真经,老吕更得意了,说道:“要是她正好缺什么,你给她买来了,她是不是心情就好了。心情好了,就好办了,再说说好话,哄一下,不就没有事儿了吗?女人呐,都是这样。”
我眼前一亮,看来老吕还真是有一把刷子,不然就不会追到梅姐这个厂花了。
“受教受教,老吕你就在这儿好好享受,我先回房了?”我讥讽地说,还不是要睡这里,哄好了也没有用。
老吕把手一抬,起身,卷起铺盖,给我一个很拽的眼神,拿起枕头就回到梅姐的卧室里去了。
我去,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