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开的醉香居好歹也开了好几个月了吧,自己的好朋友居然一次都没有去过,这简直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颍川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没有啊。只不过是妈妈们为了这次的春节舞蹈让我一下子练了好几个月,否则我也不至于刚才跳的那么好。”
她本来就是害怕特别麻烦的人,再加上龙华的冬天实在是过于的寒冷了只要一出门就会觉得脸都冻僵了。
加上她天生怕冷所以每日也就是在花满楼无聊的练舞练歌什么的,偶尔再拉个人一起绣绣花、打打牌。
“怪不得你不知道我新开的店,我新开了一家酒楼就离你们花满楼不远。”莫小小对于这个长的十分好看的闺蜜很有好感。
再加上颍川的思想也没有那么的固执,两个人也聊的十分合得来。
这个时候湖中心的荷花灯再次缓缓的展开,一个十分清秀的舞姬站在上面跳舞,岸边也有舞姬为其伴舞。
正当莫小小驻足观看的时候,自己身旁的好友十分不屑的哼了一声直接转身再次坐回位置上。
莫小小玩味的说道:“怎么了,颍川?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是上面的这个女孩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她是隔壁花影楼的花魁,往日最喜欢拿腔拿调的和我们花满楼的姑娘们做比较,导致我们花满楼的姑娘一天比一天少。”颍川十分不喜欢花灯上面的女孩。
花影楼的花魁花寒影是个名扬天下的第一舞姬,有人为了看她舞上一曲情愿花费数万金,所以搞的花寒影十分的爱瞧不起人。
再者花满楼和花影楼离得十分的近,她就更喜欢和颍川相比较了。还经常让人散播关于颍川的不好的谣言,以此来污蔑颍川和花满楼。
再加上花满楼因为有了名动天下的第一舞姬也就更加瞧不起花满楼的女孩了,甚至敢当着花满楼姑娘们面前抢客人。
“哦,原来如此啊。那么你们的管事人就没有什么打算吗?就打算一直让花影楼的人欺负你们。”莫小小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颍川一想到那个只想着占他们便宜的管事还有那个十分严肃,但是对他们十分好的妈妈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们那个管事只知道想着如何占我们的便宜,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们这些人应该怎么办?我们楼里的姑娘都想散了。”颍川哭笑不得的摇着头。
自己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舞姬,没有莫小小那样好的家事,也没有莫小小一样有个势力强大的夫君。
她,只不过是一个最卑微的舞姬。
她,没有办法挣脱这该死的命运。
她只能希望自己的下辈子不要再有这样的家庭和苦难,只求自己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不要再投胎生到这样悲哀的家庭里面,最终成为这样悲哀的结果。自己还没有力量去反抗这不公平的命运。
莫小小看着眼前的少女感叹命运的不公,自己也无力的垂下了头。自己虽然有着龙傲宸的宠爱有加,但是又有谁能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了呢。
自己现在拼命的挣钱就是为了向命运反抗,自己才不是什么弱者。她莫小小从来就是强者,只要她愿意就算是上九天揽月又有何不可。
自己有着这么多的钱以后自然要找人帮着自己一起管,眼前的身为莫小小以前的好友对莫小小也是有着莫大的感情。
自己何不如让颍川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成为自己明面上的代言人。这样既可以赚钱同时也可以帮助她们。
这些花满楼的姑娘们在那种污秽的环境呆久了自然也是一个个长袖善舞能够替她打探情报,也可以让自己新开的地方成为各行各业情报交易的地方,自己可以坐享其成的知道这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