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抚摸着小腹,不停地点头,泪水止不住的流。
不远处负责押走东子的两个男人,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其中一个边走边不屑的说道:“哎哟,老子今天还要拆散一对儿苦命鸳鸯。”
另一个忙附和道:“你别说,还真挺有趣儿哈。”
他们走上来想拖走东子,东子拼命挣开他们的束缚,却遭到一顿毒打。
“你信不信老子下一秒就把你女人给做了。”其中一个人一边踢着无力还击的东子,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东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带去了被称为屠宰场的地方。香菱哭得背过气去,最后颓废的靠在铁门上,双目无神。
拾伍小声的问道:“那个男人会死吗?”
其他人闷不做声,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她们中的很多人,丈夫都被带去了屠宰场,再也没回来。
一切又重归平静,没有惨叫声,什么都没有,诡异的平静。
一阵开锁声突兀的凭空响起,铁门被打开了。大家突然惊醒过来,慌张的盯着开门的人。
只见阿毛鬼鬼祟祟的朝她们走来,不时地扭头查看外面的情况。他看看拾伍又看看王可可,然后拽住了拾伍的手臂。剩下的人慌张的想要拉住拾伍,却被阿毛一脚踢开。
拾伍也不畏惧,冷漠的盯着阿毛,心里已经有了决定。阿毛匆忙的拖走她,慌乱中,拾伍看见了王可可满是泥土的脸,她心下了然,对着王可可冷笑起来。
王可可有些心虚,连忙垂下头,使脸藏于阴影中。
拾伍跟随着阿毛朝林中走,她不停的打量着室外。帐篷外面空无一人,就算是负责守夜的人也不知道上哪儿去偷懒了。对拾伍来说,这是最佳时机。
拾伍心一横,扭头躲开抵在脑后的枪,然后一口咬在阿毛手臂上。阿毛吃痛,手一松,枪顺势掉落在地上,拾伍下意识的去捡,却被前来查看情况的刚子抢了先。
刚子把拾伍的手脚捆起来,再塞了一团麻布在她嘴里,一口气把她扛在左肩上。阿毛揉着被咬的地方,骂骂咧咧道:“卧槽,这丫头是属狗的吗,疼死我了。”
刚子一个眼刀刷过去,示意他噤声。然后他抬脚往林子里走,全然不顾拾伍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