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蔺侍君3岁便能够熟读各式古谱典籍,6岁便可与人吟诗作赋,12岁便已是一举成名闻名京中。可惜了,像蔺侍君这样一个文采出众之人竟是怀才不允,嫁予了……”
“陛下,臣知罪了!”
韩太医话没说完,就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来。看看他都口无遮拦的说了些什么。竟当着陛下的面议论陛下的是非,他可真是活腻了!
只是正当韩太医赶紧屈膝下跪,高呼知罪,以求得到覃可可的原谅时,却听得:“韩太医快快请起,你说的乃是实话,又何罪之有呢?”
“陛下,您真的不怪老臣多嘴?”
“当然不怪。毕竟以前确是朕的错,是朕愧对了天炤。韩太医您教训的是,请您老切莫担忧,还是快些开方吧。”
“是。”韩太医战战兢兢道。
许是因为自己早前言语上有失,所以韩太医在开方时一直紧抿住嘴,以防祸从口出。
结果:“陛下,臣已是将方子开好了,只需叫元……人回去抓药予蔺侍君煎好,服下便好。”
韩太医似乎是又说错话了。刚才吐出个元字,就赶紧改口。且是在接着往下说时,韩太医的眼睛的余光不停地偷偷地往覃可可的脸上瞟。
当确定覃可可的注意力又集中在床上的蔺天炤的身上时,韩太医这才长舒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又落回了原位。
真是太险了,幸亏陛下失忆了。不然这要是让陛下听见了那人的名字,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