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你是耳朵聋了吗?我让你跪下,把上衣给我脱了!”
蔺天炤像是在听闻外公说出的话的瞬间就已然洞悉了外公的用意,所以才立在当下迟迟没有做动作。蔺天炤的做法,霎时就惹来了蔺呈儒的不满,蔺呈儒不由加重语气将刚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道。
“外公,恕天炤难以从命。”蔺天炤再次说出忤逆的话语,却被蔺呈儒仅用一句话给怼了回来。
“你是难以从命?还是根本就是刻意隐瞒,不敢脱!因为你知道只要脱掉了上衣,你身上的东西就藏不住了,我就会知道你这些年来刻意隐瞒于我的事?”
唰——不等蔺天炤再说话,蔺呈儒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来到其身前,使劲一扯蔺天炤的衣领往下一拉,再往里一看。
顿时老人家脸色都气白了,身体也忍不住地打颤,同时蔺呈儒更像是关心,甚至可以说是心疼自己的外孙道。
“天炤啊天炤,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么些年来你一直都欺瞒于外公说什么陛下待你好。哪怕是外公在前朝受尽了冷落也不曾想到陛下这些年来对我的气,原因竟是出自你身上。”
“外公。陛下确实待天炤很好。您看这屋里的被褥,火盆,甚至是茶叶都是陛下要内务府的人新为天炤置办的。还有……”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外公就问你一句,如果陛下待你是真的好,那又为什么三年来却从曾碰你一下,至今还让你留有清白之身?”
“我……”
“够了!你休要再骗外公了!走!外公这就带你去找太后,到太后面前评理去!”蔺呈儒忿忿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