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赵……”
“赵廠(厂)琨。陛下这失忆失得可真是好生厉害,竟是连自己一项青睐有加的赵公子的父亲,户部侍郎赵大人的名字都叫不出了?”
见覃可可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能念出户部侍郎的名字,蔺天炤眉头紧锁意有所指的提醒道。
“啊?我,朕这不是落水失忆了吗?现在这些字是它们认得我,我不认得它们。且什么赵公子,李公子的,我,朕哪还能记得那么多人来。”
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女帝这次落水失忆,性情大改了不说,且竟改得仿佛像是换个人般。非但连连声称字与人都不认识了,且说话也是隐隐透着抹古怪。
要知道女帝在未失忆前称呼自己可是从来都不用‘我’的,因为女帝觉得用‘我’会让自己的身份显得与庶民无异。可现在女帝说话却像是在刻意模仿,屡次用‘我’不说,都生硬地矫正了回来。
如果当时不是蔺天炤亲手将女帝从冰冷的湖水里捞上来,且湖水里也没有其他人,怕是蔺天炤真要怀疑他捞上来了个假女帝了。
“天炤。内什么,我……不,是朕。哎呀,算了!你我本就是夫妻,你说在你面前说话,我还摆什么谱啊?再者说了这样说话不才更显得你我亲近吗?”
“哼!~”蔺天炤冷哼一声。心说:原来他竟是小瞧了他们这位陛下,为了拉进他们二人间的关系,故意使出这么一条妙计,明显地篡改了自称不说,还诱得他胡思乱想。他们陛下这心思可真是够深的,与以前比哪有什么分别,分明就是一个样。
“天炤,你别不理我啊。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呢。为什么外公一翻你的衣服就知道你还是清白之身?是不是你身上有些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