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尽愉这话出去,余芷晴意料之外地没有反驳他,只是一个劲地抹眼泪,模样可怜的很。反倒是荣秋仪凶巴巴地冲他嘘了一声,弄得他更加摸不着头脑。
最后还是沈枝雀回答了他的问题。
“芷晴她的玉吊坠丢了。”
曾尽愉皱着鼻子:“这有什么的,我给她再买一块不就好了?娇气包你吧,那玉得多少银子,我给你。”
他本来以为自己这样,余芷晴多多少少都会像他爹的那些个继室妾一样感动一下,结果没想到这娇气包居然趴在桌子上哭的更凶了。
荣秋仪对此,再次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买的着,我早就给她买了好吧,哪轮得到你啊?”
曾尽愉一脸茫然地看向沈枝雀:“我这……哪里错了吗?不是丢了就买吗?”
沈枝雀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觉得曾尽愉又可怜又搞笑:“傻瓜,余芷晴丢的玉是她爹娘送的,开过光的。”
“那有没有可能在家里?”
“人家贴身带着呢。”
“那身上有没有,要不要再找找?”
“唉,她找过了,没樱”
这下曾尽愉也默默闭上了嘴,盯着哭红鼻子的余芷晴犹豫了片刻,试探性道。
“有没有可能被人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