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这么跟你的吗?”
沈枝雀蹙起了眉头,眸子晦暗不明,一时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
荣秋仪点点头,脸沉了下来,严肃的很。
“是啊,陈思芸当时就是这么跟我的,不过我当时也没在意,以为她就是普通的口误罢了。现在想想,这到是一个关键点。”
余芷晴有些不可置信:“你是,可能是陈思宁把我的吊坠偷走的?可是……这是为什么呢……她明明可以自己去买啊?”
荣秋仪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傻丫头,你之前都被人家欺负了,还替她话。你怎么不想想她之前为什么无缘无故欺负你呢?”
“再了,现在我们在这荒郊野外的,她想买玉石还买不到呢,她都能狠得下心肠去欺负她妹妹,对你一个本来就讨厌的对象,肯定下手更狠。”
沈枝雀眉头紧锁,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唇瓣:“不过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要不我们再观察看看?”
曾尽愉黑着脸,一把拍在桌子上,眉眼间带着些怒气:“观察啥啊!他娘的,肯定是陈思宁这女人偷的东西。她平时喜欢欺负人也就算了,现在还做出这种盗窃的事情!真的是太恶心了!”
沈枝雀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打趣他,神情揶揄道:“曾尽愉话不要太绝对,人家保不齐还是因为你呢。”
曾尽愉被她这么一噎,刚刚的气势顿时消散了不少,他顶着荣秋仪和余芷晴炯炯的目光,眼神游移不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