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时溪深知现在并不是教训他们几个的好时候,当务之急还是先要让大夫去看看他师姐的伤势。
于是他便全程黑着脸,在把师姐带到了荣秋仪的院子里后,一脸治不好她你就给我去死地表情死死盯着那大夫一点一点替沈枝雀处理好伤口。
那大夫幸好是荣秋仪他们家后来派过来的,她医术还算高明,曾经是太医的徒弟,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女人。因此尽管楚时溪极其不情愿那大夫看到沈枝雀的酮体,但是最终还是勉强同意了。
至于他呢?
虽然那个大夫一开始让楚时溪在门外等着,毕竟男女有别。但是在楚时溪在门外等着的时候,沈枝雀在里头因为大夫上药触碰到伤口,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后,楚时溪就再也保持不了冷静,即使厚着脸皮也要在里面盯着大夫一点一点上药。
楚时溪一开始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种害羞的心情在看到沈枝雀身上的累累伤口之后全部转化为了满满的心疼。
那大夫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在他强烈的目光注视下,心翼翼地完成了包扎。那个大夫长舒一口气,她仔细检查过她身上的伤口,除了那口咬痕外,就没有特别深的伤口了。
而且最幸阅是沈枝雀被送过来的时间还算及时,她那一块被咬的地方,虽然没有触及到特别重要的筋脉,但是要是再晚一步的话很有可能,这条胳膊就没办法保下来了。
只不过以后可能会留下一点后遗症,但是只要好好养伤应该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也不必被身后这个男孩给死死盯着了。
楚时溪在得知沈枝雀的胳膊能够保住之后,才勉勉强强松了一口气。他望向昏迷不醒的沈枝雀,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一沉思就是好几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