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云与意就什么也没再问,坐了会儿他拿出一张卡,让慎言止递给赵俭,“你妈妈生病时,非常想念你。可惜,她到死都没再见到她最疼爱的孩子。我现在想起来,都替她难过。这卡里有十万,你先拿着用,算是我替你妈妈给你的。密码是你妈妈的生日。”
赵俭接了卡,谢过云与意,就起身告辞了。
云与意让慎言止把赵俭用的酒杯用塑料袋装起来带走。
赵俭最满意的就是,有钱就是好,随便就给了张十万的卡。不过,密码是我妈妈的生日。算了吧!她生日我怎么知道?回家还得问赵钱广那个老鬼。自己私吞的美好愿望看来实现不了。
正在路边等车,身后冲过来几个人推了赵俭一把。赵俭本能地向旁边一闪身,脚下踩偏踏到花坛石台上,重心一偏,手凌空乱抓也没抓到救命草,人就扑进了路边小灌木丛,手背手腕划出了血口子。路边的老年人惊叫叹道:“这些小孩子,不要命啦。在街上乱闯。”
一个中年人正好在赵俭身边,他把赵俭拉起来,递给赵俭一张纸巾,“当心”。
赵俭按住血珠子,虽然是小伤,但还是挺疼的,只好到附近药店去买创口贴。药店的小姑娘很是热心,帮赵俭用药棉轻轻擦掉血迹,给他贴上创口贴。
赵俭白得十万,虽然受了小小的伤,就只当是消灾了。
赵钱广拿着卡,对赵俭说,“你心里要有数,云与意他这是当年做了亏心事,现在假模假样做好人买同情。你可别上当。我们看中的不是这十万。这十万对云与意来说不过是几毫几厘不值钱,他别想拿这小钱来收买你。”
赵俭说,“他总问些陈年旧事,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不知道不回答,是最好的方式。”
“可是,我们这样耗下去,等律师的调解,不是很被动?”
“怕什么,我们现在手里有的是牌。随便出一张就够他们乖乖送钱来花。”
“他们难道没想着联手弄死咱们?我觉得每天提心吊胆的。”
“我知道。你听我的就行了。”
赵钱广收了卡,就带赵俭出去吃饭,好好给他上上课。
松思樵从云与意那里得知,巫拉娜身上并没有伤口。不是巫拉娜?但是,从同事那得知,巫拉娜那晚出去的时间,和自己遭遇女鬼的时间相当吻合。难道?她有帮手?要么是金步摇?金步摇装女鬼,有道具的条件!
送到松思樵嘴巴里的药片是长期吸食会上瘾的毒品。他们还想通过毒品来控制我!真是用心险恶!这下还牵出贩毒的了。能接触毒品的——娱乐场所!地下交易?!
松思樵陷入沉思,下意识地看看时间,奇怪。约双薇衣在这里吃饭,她怎么还不来。不由地向门口张望着,哎哟!赶紧抬手捂着脸的下半部分,那不是赵俭和赵钱广吗?不过,转而想,赵俭应该不知道自己真面目。脱下警服外套放在一边时,双薇衣已经轻轻地走过来,在松思樵耳边突然“喵”一下。松思樵一听就乐了,“淘气猫,迟到了。”
“那又怎么样?怎么惩罚?多吃两碗饭吗?”
“呃!你最近长胖了。”
“这不是向外界说明男朋友宠的结果嘛。”
松思樵给双薇衣夹菜,一边又看向赵俭、赵钱广。双薇衣也好奇顺着松思樵目光看去,并不是什么能惊艳到松思樵的绝色,而是一老一年轻两个男人。双薇衣仔细看那老头,眉头紧皱问松思樵,“那人好像是赵钱广吧?”
“嗯。不过,你可别管,也别暴露。”
“他知情不报,相当于合谋。”
“现在,很难说。如果他是目击者,又是唯一线索,以他的无赖,他完全可能说谎,或者不承认。”
“那怎么办?吓他?”
松思樵摇头,“他这种泼皮,不会信妖邪鬼魅那一套。”
“那个赵俭知道吗?”
“赵钱广不会说的。”
“那他会不会把他知道的情况藏在什么地方?”
“这倒有可能。如果他总是以自己知道的情况去要挟那些人,那些人肯定有要干掉他的心思。赵钱广肯定会藏线索做为筹码。”
双薇衣对松思樵说,“不如,我们先吓吓他。”
松思樵很严肃地对双薇衣说,“不许你自己去做这种危险的事。一是没有效果,二是你的功夫从力度上敌不过他们俩个大男人。三,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松思樵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听明白了吗?”
双薇衣吐出舌头做个鬼脸,“是的长官。明白了呢!”
松思樵拍拍双薇衣的脸蛋,“嗯,听话。”
“嗯,我听话了,是不是很好骗。”
松思樵很纳闷,“什么意思?我哪有骗过你?我哪里敢骗你?我有什么需要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