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双薇衣有钢琴课,松思樵就到附近的云端酒吧去,就是上次装赵敏见赵俭的酒吧。点了杯啤酒正发呆时,突然鼻子里飘进那款香水味!松思樵恍然觉得自己鼻子可能也神经病了,就抬手揉了两下子,“你好。我可以坐这里吗?”伴随着香水味,传来柔和的声音。松思樵抬头看去,一位穿着露肩粉毛衣,米白色短皮裙,白色长筒靴,大约一米六多点高度的苗条姑娘微笑看着松思樵。她瓜子脸粉粉的,眼睛不大,但是很柔媚,眼皮上抹着粉色眼影。
松思樵点点头,“请坐。”
“一个人啊?”
“我在等我女朋友下课。”松思樵看着姑娘,突然有种恍惚见过的感觉。
“怎么?这位小哥哥找的还是学生妹呢。”粉眼影浅浅地喝了一小口酒,很熟络地和松思樵说起话来。
“不,她在教学生弹琴。”
“哦,这位先生做什么工作?”
“你猜呢?”
“你长得这么帅,一定是模特或者演员。”
“那这位姑娘,你从事什么职业呢?”
姑娘一偏头一嘟嘴用胳膊撑着脸做调皮娇俏可爱状,“你猜呢?”
“舞蹈演员。”
“为什么?”姑娘惊讶道。
“身材苗条脚步轻盈姿态如舞。”松思樵淡淡地评论了下。
“好厉害哦。而且,说话这么有诗意。帅哥,一定有好多女孩子喜欢你。”
“不知道。没人对我说过。”松思樵说着喝了口酒,顺便看了看时间。
“当然没人敢对你说了,你看起来这么高冷。”姑娘凑近松思樵身边,对他说,“我也很喜欢你。”
松思樵没什么表情,“哦,你的权利。我也管不着。”
“我可以留你的手机号码吗?”
松思樵想了想,“你叫什么名字?”
“张轻影。”
松思樵拿出手机,“我打你手机,你存下我的号码就是了。我姓松,松树的松。”张轻影说了自己的号码,松思樵打完电话起身,“再见,我去接女朋友了。”
张轻影拦住松思樵,“明天这时候,我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
“好啊。”松思樵应着就走了。
松思樵买下“蓝色之心”和“爱与柔情”两款香水带去给陶灿然,让她到公安分局去了解有谁用过。表姐收了两款香水,对表弟说,“你个神经。”不过,事还是照做了。结果,有人用。不过,是两位芳龄四十多的大妈。
今晚,这个香水味又飘来,绝不是偶然。
第二天晚上,松思樵依旧在老时间到云端酒吧,并且还坐在昨晚的位置。
松思樵依旧手肘支在桌子上撑着脑袋想事情。那个温柔的声音今天更加柔媚并且带了些许挑逗,“你是在等我吗?”
松思樵收回思绪,像回答又像应付地“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张轻影比昨天放肆多了,她紧挨着松思樵,顺手拿过他的杯子把松思樵剩的酒喝完,松思樵招来服务生又加了杯给张轻影。张轻影看来有些困倦。松思樵拿出烟递给她,她很自然地放在鼻子上吸了一下,然后拿起松思樵手边的打火机点燃,颇为享受地吸了几口,然后很快灭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昨晚有业务,睡得少了。”
松思樵没说话。张轻影说,“怎么还不去接女朋友?”
松思樵摇头,“学生请假,她今天没课。”
“那你还来?”张轻影嘴角含着满意的笑。
“昨天答应你的。”
张轻影挽住松思樵,在他耳边小声说,“能送我回家吗?”
松思樵点头,“现在就走吧。我得早点回去。”
上了松思樵的车,张轻影拿出自己的烟向松思樵伸过去,“先抽一支再走吧。”
松思樵拿出一支说,“我下车抽。车上有烟味,我女朋友不高兴。”
说着,下车走到路边。
张轻影也跟到他身边,“你很在意你女朋友啊。”
“嗯。”
张轻影对着松思樵喷出一串烟圈,“你会背着女朋友和别的女人一夜情吗?”
松思樵仰头看着天,笑了一下。心想,如果我被迷晕了可能会吧。哎哟,那双薇衣得打死我?不一定,她肯定一言不发地走掉。哎呀,不对,她会跳楼的。这问题,真是要命。幻想着双薇衣的种种表现,所以,一定不能!自人类有历史记载以来,但凡一夜情非死即伤或者家破人亡。太可怕了!其次,一定不能被迷晕。松思樵邪邪地一笑,将烟头弹到垃圾箱里,不理张轻影,上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