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看来也很紧张,一个悄声说:“快快,拿针扎他。”
“你们仨个抱住他,我才能扎呀!”
松思樵听着都乐了,“你们也真够实在的。战术都告诉我了,还扎什么扎!说说,你家主子是谁吧。”
松思樵一边说,一边抬手臂挡了一下,突然感觉有东西扎到肩膀,心里暗叫:糟了。顿时,胳膊好麻。对方眼瞅机会来了,仨个人冲上来合力抱住松思樵,松思樵才要抬脚踹,又一针扎到他手背上。松思樵没一会儿就觉得全身乏力,眼皮沉沉的。
恍惚间,有一道亮光,还有人大喝一声:干什么的。
松思樵觉得这一道亮光是梦里的事。
等他醒来,身边是双薇衣。双薇衣眼睛红红的,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松思樵。松思樵问:“我怎么在这儿?”
双薇衣眼睛还是没眨,也不回话。
松思樵赶紧坐起来,伸出手掌在双薇衣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双薇衣白了松思樵一眼,从椅子上起来走了。
松思樵爬出被子,鞋子也不及穿,上前将双薇衣拽进怀里,抬起她下巴,“怎么了?”
双薇衣推他,一边推一边气呼呼地说,“怎么啦?你问我?我对你说过让你不要自己去做危险的事,你偏不听。你看你被人扎了不知道是什么药!你你你,想气我啊。”
“昨晚比较特殊嘛,我临时决定要跟踪的。幸好你跟着我。”
“我跟着你个鬼。是云与意路过,看见有人打架,他让保镖上去看,打的是你!”
“哎呀,云首富是个好人,他即救美女,也救美男。我明天亲自去谢他。”
“你还嘻皮笑脸!拿自己的命当玩笑是不是,你心里有没有我?有没有你爹妈!”
“有,都有。我错了,我不该着急冒险。”
“你知道谁打你的吗?”
松思樵估计是跟宋小姐被发现了,“那就是巫宝的人吧。”
双薇衣说,“巫宝这是不是黑恶性质!”
松思樵说,“现在没有证据。那些打手完全可以不承认。况且,打手也没被警察抓住。”
双薇衣想起爸爸的事儿也是没有找到人证。但凡知道些线索的人都没了。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人为。
松思樵看双薇衣这样子,就小心搂过她,“你爸爸的事儿,时间太长。只能抽丝剥茧。证据都是积累来的,说不定哪天就水到渠成了。”
双薇衣轻轻嗯着,“你再冒险,我就不让你查这事儿了,我自己去找证据。”
松思樵赶紧说,“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亲爱的,女神!大神,神经。哦,不!我说错了,我神经我神经。”
双薇衣按住松思樵在他背上打两下,然后嘟着小嘴笑了,去拿来两张红色请柬,“云与意给的。”
松思樵说,“他要结婚啦?”接过翻开看,他的母亲过生日。明天晚上七点。
云与意本来不想办聚会派对,只是很多朋友经常问起,而且自己的妈妈也有好几年没过生日。从前她不爱搞这些,这次,她老人家倒是随便儿子办。一是,老人家已经六十来岁;二是,万一在聚会上儿子瞅见什么心仪的姑娘,那老太太岂不是很高兴?
老太太闲着没事儿,亲自操办,云与意让慎言止也协助一下。
双薇衣打扮得很漂亮,挽着松思樵的手臂,松思樵小声在她耳边说:“像不像咱俩结婚。”双薇衣心里喜滋滋的。宣理只在松思樵面前站了一下,瞄了一眼双薇衣,对松思樵说:“这就是你老婆啊。”然后没下文就走开了。
松思樵对双薇衣说,“别生气,他一直就这么神。”
双薇衣说:“我为什么生气?他这样表明他已经认识我就行了,很正常啊。”
松思樵说,“他难道不该加上一句:真漂亮。”
“他加上这么一句才不正常。没事儿夸女人漂亮,是不是色狼!”
这时,云与意走过来,“小双,不管走到哪,始终是你真漂亮!”
松思樵瞟了一眼双薇衣,嘿!嘿嘿!地笑了。双薇衣把脚慢慢挪到松思樵脚边上,抬起!狠踩!松思樵龇牙对云与意一笑,“昨天晚上谢谢你救了我。本该早点来致谢。怕耽误你工作。”
云与意笑笑,“现在扫黑打恶这么严厉,还有人打警察。这个人,他是胆子大啊,还是别的原因。”
松思樵说,“狗急跳墙吧。”
“怎么?你有证据了?”
“他们沉不住气。”
云与意拍拍松思樵肩膀,“对,说得对!就逼他们沉不住气,让他们自己现形!”说着,从松思樵手里牵过双薇衣,“来来,小双,有点儿事。”
松思樵:“哎!哎!”这什么人啊!公然从别人手里抢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