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打哈欠又打瞌睡。不是女朋友折腾的？”

“去去去，什么呀！我昨天晚上差点被一群黑恶势利活埋了！”

全能惊讶地问，“有这事儿？”

松思樵看着全能，心想，不知道是不是你爸。然后推开他，“你们小屁孩，什么都不懂！”去自己办公室了。

宓橙离全能不远，听到松思樵这样说，有心让全能再去刺探些情况，转眼却找不到松思樵了。

全能对宓橙说，“走啊，见首富去。”

宓橙说：“这几点了？你想让首富请你吃晚饭怎么滴！”

“这种情况，他是不会请滴。避嫌！”

“那你这时候去！”

“去首富那坐会儿，就直接下班了！为你好，傻样！”

宓橙翻了个白眼，“你电话联系了没。首富整天乱跑。”

“切！说你不懂吧，妹子！人家首富是坐在屋子里指挥千军万马的，你以为他是销售员，送货员、送餐员呀！到处跑。”

宓橙踩了全能一脚，“少废话！就问你联系了没，他在不在！”

全能缩脚龇牙，“在！在！”

云首富态度还算和气，让秘书端上好茶还有点心。

全能、宓橙和云首富也不算陌生。宓橙心里还特别希望云首富把双薇衣拐走。

全能提问，宓橙做记录。云与意说根本没有发生过自己把赵俭用车送到山里的事。可以找当时的员工去问。不知道赵俭现在提出当时的日期，他自己有没有想好为什么选这天？他记得当时他穿什么吗？我带他走，怎么走的？我说了什么话？要说有人带他走！让他问赵钱广！他控告的日期明明是赵钱广失踪的日期！再说，我见过从小到大容貌有变化的，但不能像他那样变的。你们先把赵俭的DAN结果给出来再说！

云首富态度客气，语气冰冷威严，眼神瞟过全能和宓橙时带着仿佛穿透人心的寒光，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看猫玩老鼠的笑意，宓橙虽然经常在派对、聚会上见到谈笑风声，幽默可爱的云首富，但是，今天的云首富让宓橙心生恐惧。那些做梦想当云首富夫人的姑娘们，可能都不具备资格和能力。

宓橙一改往日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傲气，出了首富办公室才小声对全能说，“你有没有觉得压抑。”

“压抑？我觉得云首富要是凶起来可能挺吓人的。”

“这个赵钱广听说是云首富前妻的前夫。你觉得赵钱广控告的是真的吗？”

“问我？咱们不是在调查嘛！”

“我觉得云首富完全站在正义的立场上似的，他好像知道些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别瞎主观判断，我们讲的是证据。回去先验DNA，给云首富一个答复。”

全能说能提前下班回家的小心思没得呈。两人才出了首富家的大夏没几步，领导就打电话问情况，让两人回来汇报。

全能下班后，全努力也问起这件事。

全能说，“云与意要求提供赵俭是辛雪孩子的证明。”

全努力点头，“要检DNA？安排了吗？”

“领导说，司法鉴定那很忙的。这两天吧。”

全能点点头，没再问什么，吃完饭就出门了。

松思樵也听说云与意让赵钱广提供DNA检测结果。但是，松思樵却觉得并不会一帆风顺。巫宝、全努力一伙会不知道云首富要DNA检测结果吗？也许检测结果不是相似度99.9999%，而是百分之百呢，想到这儿，松思樵不由眉头皱起来了。

他无奈地摇头，开车往云端酒吧去。

他特意让那个服务生把自己惯常坐的位置留下。进门看了一眼，位置是空的，也不知道张轻影今天会不会来。昨晚，他们没把自己埋掉。当然，那个黄皮肤完全可以用一种不知情的态度继续做他们的联络员，因为我没有抓住那些埋我的人当中的任何一个。没有证据！怀疑不能代替证据！

张轻影也许会来。

胳膊肘支着桌子扶头思考时，那阵极淡，似有若无的香味像微风拂来，“听说你很想抽我的烟。”一个声音在松思樵耳边响起来。他抬头看，张轻影还是化着粉眼影的妆，不过，人瘦多了很憔悴的样子。她一边坐下一边递了一支烟给松思樵。松思樵接过烟，夹在手指间，突然起身摘掉张轻影脖子上的丝巾，“屋里热。小心出去着凉。”

张轻影接过围巾又要围，松思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又挨打了？”

张轻影笑笑，媚眼看松思樵，放下围巾，“心疼我吗？”

松思樵不再说话，在自己手机里打了几行字，坐到张轻影左手边，然后很轻松地将手机放在张轻影面前，两人一起像在看什么八卦或者笑话。

张轻影接过手机，像在打游戏。玩了一阵子，松思樵说，“明天再来吧。”

张轻影说，“我每天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明天。”

松思樵握握她的手，在她手里放了个纸团。张轻影点点头，“我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