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略有醉态的祁游被人“请”了过来。他看着千黎张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唔唔……”已经昏过去又被痛醒的月望发出痛楚的闷哼。
大殿上的人的目光一瞬间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有人认出来他就是那个将李忠雄凌迟又把他的首级挂在城墙上的人,当下怒吼着就要冲过去。
千黎神色一冷:“做什么?!”
“殿下,他——”
“不用你们提醒,本王知道他是谁。”千黎咬牙:“你们想为李将军报仇就快点调整好自己,等我们把南月灭了才是李将军最希望看到的。”
那几人喘着粗气眼也不眨的盯着已经变成人彘的月望,终究是克制住自己,转身告退。
只剩下祁游死死的看着月望,几乎要把他看出个洞来。
千黎垂下眸子:“下午二皇子带的二十万大军就会来,如果你想跟李将军一起埋葬在异国他乡,就冲过去把他杀了,继续喝你的酒。”
祁游蹲下身子,痛苦的抱住头。
“他说了回来之后要教我父亲写的兵书,他说过的啊。”
仿佛一个被困在笼子里受了伤悲鸣的小兽。
千黎移开视线,做了个深呼吸:“下午你带着你手下的兵到西城门埋伏,我的人会想办法把二皇子引到西城门,到之后擒贼先擒王。”
“你没有心吗?”祁游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