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言铖，可能还有赵沅，其他人不知道是中了，还是没有射中。

不过手帕既然是言武传出去的，就可以再传回来！

“可以啊。哥！你不赖嘛！”

言武见方帕中间穿了洞，感叹地摇头，“天生我才，必是我哥。”

算是言武最高规格的夸奖。

三位师兄居然还心有不甘！

“哥。你是不是还能再远一点？”

好奇地抬着下巴看着言铖，略带着撒娇的语气，“试一下？”

赵沅抬了下眼，不说话。他怀里的大猫儿全身发着悚。

“七公里。”

这一次言武又在言铖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动手传离手帕。

再回来时，又是穿心一击。

之后，言武又几次将手帕越传越远。

只听见狙击枪的声音，子弹划破天际，惊扰林中群兽。

玄霖狮双眼闭神，一枪打出去，耳朵竖一下，响一下，竖一下。

……

这一天的天气格外好，天高云淡，凉风带暖。

言铖和言武试完枪，一回头，叶流光和林虚与已经铺好了茶几。

赵沅甚至已经喝上了茶，怀里的大猫儿睡着，他静静看着言武。

两人随后也入座，此时此景，别有韵味。

“武儿，坐这儿。”听见赵沅声音，言武又挪儿了地儿，面前已经有赵沅放好的一杯茶。

热茶已温，言武入口刚好。

“你们觉得言铖的枪法如何。”言武问道，靠着赵沅，全身放松下来。

“不错。”

“挺准。”

叶流光不厚道地说道，“比三师弟的射击好太多了。”

“噗，哈哈哈哈。大师兄，你好坏哦！”言武笑趴在地上，“三师兄的那也叫射击！真的是太差了，才这么几米，还脱靶！”

唐为一坐在言武边上，一把捂住他的嘴，“都说了，不许提了。你忘记当时我还陪你去了光阴城，坑了我这么多银子。你还笑，厚道！”

“原来还脱靶了。”言铖谄笑着，假装不在意，就是故意说出来气一气唐为一。

龇着牙，唐为一拍案而起，撇过头，不服气地说道，“不就是射击，下次来比啊！”

“怎么不是现在？”

言武说道，“那就现在吧。”

又拽了言武一把，“你少说一句吧，姑奶奶，我这儿还没练呢！”

“你不是最年轻的天才么。”

“是你是你。都是你。我不是，我们下一次再比射击。”

一阵笑声，赵沅虽没有笑出声，看着言武，这洛陈峰不知不觉已经充满着她的笑语。不管哪个角落，都有言武的影子。

……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起，只是萌白，言铖就收拾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