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她护法,你们先出去。”
居何抱着维芜坐在霖上,扶桑还想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谢潇潇拎出去了,胡娘临走时顺便也把莫乔其捎走了,个子被胡娘提着后衣领,狼狈不堪。
青衣在前红衣在后,扶桑高了谢潇潇一头,谢潇潇倒是够不到他的衣领子,所以拎的只是他的红衣袖。
扶桑边被拽着,脚边大步地往谢潇潇身边移,口中还吐出颇多想留在房间里的意思,临走时不甘地拖着木门,最终,谢潇潇忍无可忍地伸手把他的手指一一掰开,多晚一会儿,葵就多一分危险。
紫光大盛,光芒耀眼,亏得现在是白昼,要是在晚上,还以为是一堆夜明珠在放光,可夜明珠放的,哪有紫色的呢?
维芜软瘫在地上,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可在里面,她能清楚地看到梦中的紫草正处在紫青云炉鼎里,仿佛,这炉鼎就是个容器,还是个种草的容器。
紫草配紫炉,不得不,仿佛共生似的,从九幽忘川火那儿,维芜知道,药膳的这株草是自己的本体,紫色纹路比之前所见得更深,可自己的本体怎么跑紫青云炉鼎里去了?
明明这紫青云炉鼎不是在桌上的吗?
现在出也出不去,别人进肯定也进不来,自己的精神识海,除了本体就是这个炉鼎,九幽忘川火那个家伙都不知道被隔离到哪儿去了,不用,肯定是这个紫青云炉鼎搞得鬼。
胡乱地转了几圈,维芜认命地坐在了一方鼎的面前,看着鼎里神采奕奕的紫草,每眨一次眼,好像这纹路就比之前多上一条,看久了有些花眼,想翻开叶面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儿时,耳边传来了一句苍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