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上,一戴金狐面具的女子拉着银狐面具之人在街上狂奔,二狐相走,留下了两兔呆站。
扶桑收起扇子,敲扇端于左手心,她们是去哪儿?太白楼不就刚走过吗?回头走个百步就到了,这俩人去的方向……
扶桑迟疑地看着于自己并肩而立的居何,心翼翼地询问:“追,还是不追?”
居何双手背立,望着前方的黑点道:“不必,过一会儿就回来了。有潇潇在,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两人顶着炎日在街道里等,等了许久,终于见二人回来,只是又多出了比她们高出一头的两人。
路远,居何看不清楚,四人走的极缓,又等了一会儿,才慢慢看清多余的二人是谁!
苏循彻、维芜、谢潇潇、沈青四人并排而走,维芜和谢潇潇两人戴着面具,本不会有人注意,可旁边站的一个是北芪国三皇子,一个是北芪国侯爷,这不想让人注意都不容易。
街上的人已然变少,以至于几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这四人身上,尤其是对维芜和谢潇潇议论纷纷,谁都想知道这两人是何人物,能与三皇子亦或是侯爷这样的大人物攀上关系。
在街上等了半的扶桑和居何心中愠怒,一壬维芜身旁的苏循彻,一壬谢潇潇身边的沈青。
居何背在身后的双手交叉,在手背上留下了十个指甲印,月牙弯的红痕落在了白皙的手背上,像是一种惩罚,亦像是一种后悔。
没曾想,就一会儿功夫,就被这厮钻了空子!
居何依旧在烈阳下站着,冷眼看着即将过来的四人,可他能等,扶桑就不能了。
见沈青兴致勃勃地和谢潇潇话,他心中孕育出了无数的火焰,恨不得将他置于百米之外,以一口盛火将嬉皮笑脸的男人烧成灰烬。
红衣向四人走去时,带起了一阵凉风,就当是留给居何的一丝宽慰吧。
扶桑将扇子摊开,扇得无比大度地朝着银狐青衣的女子走去,顺便把正侧身朝着谢潇潇讲话的沈青挤得远远的。
沈青本是去艳尾楼找沈鱼的,回了候府,就听下人她又来这蹲慕容雪村了,气得他马不停蹄地来了艳尾楼,就等沈鱼出来,抓她个现行儿。
就是,妹妹没蹲到,蹲来了心上人,他猫在艳尾楼的角落,偷偷摸摸地,就怕露出马脚,又让沈鱼逃了,所以就显得鬼鬼祟祟,一下子被谢潇潇机警地发觉被提溜了出来。
被人从身后抓包的沈青,还以为遇见了沈鱼,不管不关喊到:“沈鱼,要不是慕容雪村,我这个当哥的一都遇不见你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