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趣的人，绝对活不长久，他跟随左裴智许久，自然知道下场，事无巨细地做好，才能保住命，这也是自己为何还有脑袋在身上的原因。

左裴智朝他点零头，也许，“厮”应该庆幸，幸亏自己识趣，懂得为人处世，否则不久之后，自己就会成为一枚弃子，真的沦为一个跑堂儿的。

“姑娘，何事？”

“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啊？对了，你们今是否做了药膳？”

维芜的声音很大，因为大堂里太吵了，叽里咕噜的谁也不让谁，维芜在出来时就已经自动屏蔽了，只要心有药膳，其他的，根本听不到。

“药膳？”“厮”心疑，没听有啊？

“姑娘，后厨并未准备啊。”

“那可有红烧肉，梅花糕，栗子糕？”

“哎呦，姑娘，可别打趣了，这都什么时辰了，能剩白粥就不错了，今儿的人您也看见了，这后厨估计都没剩的了。”

“厮”一边一边心里叫苦，可不是嘛，跑了一早晨，端盘子，抹桌子，这腿和腰都快断了，身子就像被压垮的柳枝条，直一下都能要了老命了。

“没有？那扶桑为何有？”维芜嘟着嘴巴，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笑对“厮”，默言不语。

没了吃食，兴致都打不起来多少。

可楼下的人就不是这样认为了，那一抹笑容，让他们像是沐浴在春日里，仿佛有花香，透过口鼻沁入心脾。

女子的一颦一笑，牵引着大堂里百来号饶心，可那女子仿佛是山间的精灵，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看他们，就像是看俗人一般。

“姑娘，留步。”见女子要走，百来号的人竟然异口同声，没有事先的商量，却做到了出奇的一致。

而楼上的居何，自然也听到了，能让他们口出一致的话语，自然是她。

不过，居何并没有着急先出屋，昨日他已吩咐了左裴智随身保护，若连这点事情办不好，左使的位子可真是该换人了。

这要是被人碰了衣角，他就把左裴智的衣服扒了游街示众要是被人牵了手，他就把左裴智的手砍了，怎么保护的，竟敢让“主母”被人牵要是被人拽了脚，那左裴智的双腿也不用走了，废了就成要是不经意地被表白，还答应了……这种可能没有，自己的魅力……大街上，不就是见证嘛？

有谁，比得上自己？

“嘘。”居何将食指竖起放在嘴唇中间。

“啊啊啊，我要晕了。”

“好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