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就是已经成为他的掌中之物了!
鬼毒,他也在古书典籍上看过,呵呵,世间哪有解毒之法,纸上的墨字所代表的东西,有的,已经绝迹了!
居何边听孔翎的传话,边握紧拳头,上齿咬着下唇,似乎在隐忍什么,朱唇已经被咬破了一个口子,铁锈的味道直钻进喉咙,发甜发腥。
“隆隆”
居何,你……你怎么了,扶桑坐在榻边,吓得弹立起来,怔怔地看着不远处拳头嵌在墙里的人。
所穿明明是代表儒雅高洁的白衫,可扶桑越看,越觉得那上面已经染上了红血,印染上了朵朵绽开红梅。
居何颓丧地收回了拳头蹲在地上,墙上还有土灰坠落,扶桑用扇子将快落到他头上的土灰掸开。
从进了房就看他魂不守舍,整个房间几乎都被他绕了一圈,怎么……怎么突然就拿起了墙壁撒火?很少见他这般如此,发生了什么?
扶桑扶起居何,被扶之人像是坠入了极寒冰窖,整个人已经木讷,恍恍惚惚地,眼角竟然流了泪。
这倒是把扶桑吓得不轻,男儿有泪不轻弹,从到大,他从来没有见他哭过,曾经有一段时间,他还怀疑他是木偶做的,是师父用了神奇的秘法给自己做了一个儿子。
可后来,他发现他也会笑,也会郁闷,难过,可偏偏就是没有掉过一滴泪。
这,是怎么了?
“居何,你快话啊?好端赌,这跟平日里的你可是大相径庭,到底怎么了?”
扶桑在旁边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坐在木凳上的人就是无动于衷,仿佛被勾去了心魂。
“扶桑,发生什么事了,我和葵刚刚听到一声震响,是不是苏慕黎派杀手过来了?居何,这是怎么了?感觉有点不对劲啊!”谢潇潇和维芜急匆匆地赶过来,看看是否有事发生。
“苏慕黎!”凳子上的居何听到这三个字后,狠狠地把手拍在了桌上。
扶桑则是心里有了想法,居何这个样子,肯定与苏慕黎有关,不居何心机重,但是他是一个极有控制力的人,咳咳,除了在葵的事情上。
等等,葵,难不成苏慕黎对葵有想法,都是多少岁的老妖怪了,年纪都和师父一般大了,葵和他?扶桑仿佛捉到了事情的始末,定是那苏慕黎对葵别有居心……
可,人都从北芪出来了,就算别有居心又如何?
有了这个疑惑,扶桑轻而易举地把之前想的推翻,终是没能推测出到底是为何,可居何,完那三个字后,就又不吱声了,而且,周身气场令人惊骇,有种当日自己身陷魔窟岭时般。
扶桑突然觉得,此时的居何不妨是魔窟岭内的魔兽,而砧板上的鱼肉,不知是不是他想的那位了。
维芜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一声,虽然自己是魔草,可这……这这这,居何的气场太强大了,自己还是缩着脖子,等他缓和缓和吧。
然而,她想猫着,扶桑不想。
背后一双手推出……维芜没站稳,“啪”倒在了居何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