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碎片。”
百忙之中,楼上的拳漠地张口。
“那我来帮你吧。”扶桑搓着胳膊,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了,阴森森的,都酷暑了,也不觉得热。
眼看着居何快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扶桑再也站不住了,一个人,更害怕。
楼上的人正专心致志地找东西,并没有回应。
“找到了。”
扶桑上到二楼的时候,楼上就传来了居何欣喜的声音,抬头就见人飞奔而下落到了自己面前。
只是,怎么面色看起来有些不善,还……还掏出了一把匕首……马上……马上就刺到自己了。
“居何,你干嘛。”
“哐哐哐!”
地面开始了大幅度的震动,那把匕首要不是自己躲的快,定会穿透心脏。
扶桑不解地瞪着居何,为何突起杀心,刚刚,那杀意像是战场金戈铁马,刀剑相碰。
“这是什么?”扶桑把注意力放在了匕首上的虫子上,一动一动的长条儿,看起来有些恶心。
“南疆蛊虫,再晚点,它就会附在你身上,届时,你就会被蚕食意识,成为他人操纵的人偶。”
“南疆蛊虫怎么会在这儿?听师父过,师伯潜心研究它们多年,可离开时,全部都已销毁,如今,怎么会在这儿出现?”
“不知。”
指尖聚灵,附于匕首之上,被贯穿的白花花的虫子瞬间化成灰烬。
“走吧。”居何将魔力聚于掌心,用力地攻击那道看不见的屏障,片刻,屏障散,两人出。
然而,他们想走,有人却不让。
屋外,苏循彻穿着明晃晃的龙袍,站在门外:“席泽。”
本来看见苏循彻就挺震惊了,居何听到“席泽”二字时,欲走的脚步定住了,他,不是苏循彻?
扶桑跟在居何身后,看着旁边面面相觑的两人,苏循彻变化极大,整个人削廋了不是一丁半点儿,脸上的骨头借着月光看的一清二楚,脸上的皮紧紧贴着骨头,不负往日的英俊潇洒,整个饶气场变得格外不一样,阴郁,让人觉得要窒息了。
“你是谁?”
居何死死地盯住面前的人,面前之人身上既有鬼魅的气息又有魔气,交错复杂,他一直也辨别不出两种气息到底哪一个才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