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忘择转身，快步离开。自己是怎么了？心好像有人拿针在扎一样，是生病了吗？

“放弃了？”白咫莫问道。

展似水轻笑，“我都不曾拿起过，谈何放弃？不曾努力，就注定没有结果。”

白咫莫轻哼，“你真的不曾努力过吗？”

“七岁那年，听闻韩王世子因不识水性，差点淹死在荷塘里，你去偷偷练枭水。”

“九岁那年，因为韩王世子收下了一个女子的荷包，你也绣了一个，但没送出去。”

“十一岁那年，听闻韩王世子喜欢有才艺的女子，你去报考清风书院，刚好是最后一名。”

“十二岁那年，听闻韩王世子喜欢琴，你亲自去了幽冥山庄去求得一把天下好琴，但也没送出去。”

“……”

展似水哑然失笑，片刻后才道，“但那些东西我都没有送出去，也没有让他知晓过，谈何努力呢？我承认，我是个逃兵，是个懦夫。但若是我再遇到一个喜欢的人，我一定不会再当一个逃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