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正怒上心头:“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提那个人?!那本是你姐姐的未婚夫,你一天天的想着他做什么?他早已和你无关了,你这脑子究竟是被屎糊住了还是怎么的。”
何其正受到了御史台浪潮一般的攻击,有气没有地方出。
惠州是平西王的地界,被贬官到那里,除了老太太可以留在京中,其他一应人等都要随他去上任。姨娘打从心眼里是不想的,一行人回到家中,何暖香洗漱过后,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彻夜难免。
翌日,想想还是不甘,都怪贺兰柔漪这个贱货连累自己,心中衔恨,天没亮,鸡都还没打鸣,就让心腹的管事去找了几个壮丁,给了他们一笔银子,让他们到尼姑庵去,好好磋磨贺兰柔漪,不用手下留情。
事情发展到此,该罚的的都罚了,唯独吴昭仪,群臣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越来越多的民众到衙门击鼓鸣冤,表示在我入大牢这段时间,由于他们替我说了话,或者站在比较中肯的位置,没有跟随一起打倒我,而遭到了各种打击报复,和霸凌侮辱。
但是根据他们的指正,对他们拳打脚踢的土匪,流氓,恶霸,都不是学子。
既不是学子,又是谁呢?
刑部只得根据他们的口述画出来,张贴海捕文书,但是几天过去了,消息依旧石沉大海。
这些恶霸好像凭空的来,又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