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关笑道:“三位大夫都是为何老太太看病的,本官好奇何老太太只需要一个大夫即可,为何需要你们三个轮流去诊脉呢?”
孙大拉的头晕眼花:“回禀大人,有时候,小人出诊不在或者有些什么事情牵绊住了,会让弟弟们代劳。”
孙二痛苦的挠着脖子:“我们三个兄弟诊脉都是一个方向的。彼此之间很有默契,心灵相同。所以倒也无妨。”
孙三道:“确实如此,老太太的脉案,我们是很熟悉的。”
那么吴关又问:“熟悉的话,为何这三张方子,本官找太医看过之后,他们却说这三张并非统一的,而是三个人开了三张完全不同的药方。你们有什么说法吗?你们说三个人心灵神通,那照理说老太太的身体情况,病情或好转或恶化,你们是最清楚的。按照太医院的说法,方子无非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或者减少,但却不至于三个人的方子截然不同,像是给三个人看了病一样。”
孙家三兄弟沉默了一会儿,垂头彼此对视。
吴关惊堂木一拍:“还不从实招来。你们几个只不过是市井里的大夫,名声再好能比的上宫里的太医吗?这方子里究竟动了什么手脚?本官看不出来,太医会看不出来?你们身为医者,是治病救人的,不是杀人害命。”
孙大当下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大人饶命。”
孙二焦虑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又没有做错事,方子不同很正常。老太太又不是只有一种病。”
吴关眉头一挑。
看孙三几天没吃饭,虚弱的样子,幽幽道:“是吗?孙二你好一张利嘴,雄辩滔滔。那么你们的三弟几天不进食了,本官如今给他来一碗人参汤怎么样?听说吊精神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