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所谓的杀了她两次。

艳姝第一次之所以会死，是因为被画柳的掌风带到，经脉混乱，随后又受到了鞭刑，最后跳进了镜湖。再加上饮酒伤身，为了避免伤害无辜，强行压下内力受到反噬，从而断了筋脉。

简单的来说艳姝的死，是他杀和自杀的混合体。

她对画柳说，再也不欠他什么了。

确实，没有什么可欠的了。

她的回忆里虽然充满了各种小时候的温暖，诸如画柳抱着她喂她喝参汤，她撒娇说：“师父这汤好苦，还辣辣的。”

从没有人哄他吃东西，只有画柳包容她。说把这个吃了就不会生病了，也不用吃药了。以后长大会很厉害的。

“会很厉害吗？我会保护自己，不被别人欺负吗？”

“会的。”

“会保护师父吗？”

画柳笑道：“师父不用你保护。”

“那我一定要保护师父。”

她没有想到，画柳真的不需要她保护。而且别人也不会欺负她，能欺负她的就只有画柳了。

沉渊对这些事知道的七七八八，就算有一些未知的，也在事后调查的差不多了。

雪下的越来越大了，又急又密，落在人的青丝上，恍如一夜白头。

艳姝胸口的鲜血咕咕涌出，慢慢地晕开，像开了一朵红色的山茶花。

画柳颤着嗓子道：“师父知道错了！师父......师父真的......以前对你太苛刻，没有顾及你的感受。都是师父的错。”

“你放开他！”沉渊冲过去，一手推开画柳，一把将艳姝抢了过来，“小枝姐姐。”

叶小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