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楠安突然在安薄枝背后抱了她一下。
“我还是想跟你说,我喜欢你。”孔楠安在安薄枝耳边轻声说。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安薄枝也脸红着回复他。
“快睡觉去吧!要好好睡觉觉哦,不然会没精神的。”孔楠安说。
“好。”安薄枝答应到。
两人可算分开了,各自回了房间。
“诶呦呦,要好好睡觉觉哦。”林诺然学孔楠安说话。
“不然会没精神的哦。”韩婳也跟着学孔楠安说话。
“切,你们这是嫉妒。”安薄枝不理她俩,把礼物放下之后又往外走。
“干嘛去啊?还不好好听孔楠安的话,好好睡觉觉?”林诺然问安薄枝。
“茅房。”安薄枝随口答到。
刚才陆天堑那么奇怪地看她一眼,她就想起来了陆天堑给的那个礼物,她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于是要去找陆天堑谈谈。
安薄枝跑的很急,但是还是一点声音没有,所以没人知道安薄枝又蹿上了屋顶。
“陆天堑。”安薄枝蹿上楼顶叫陆天堑的名字。
“来了啊。”陆天堑丝毫没有什么惊讶的感觉。而且他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冷静。
“你给我的礼物是什么?”安薄枝边掏出他的礼物边问。
“你还没看?那要不还给我吧。”陆天堑说。
“不行,我的礼物,干嘛给你?”安薄枝当然不能让这个事白白流失。
安薄枝迅速打开小包裹,结果里面是一个令牌。
“什么这是?”安薄枝有点不敢相信,于是问他,再次确定一遍。
“令牌。”陆天堑说。
“我知道,你怎么会有令牌?”安薄枝吓住了。
令牌只有进皇宫的人才需要。
“这是能入宫的令牌?”安薄枝拿着令牌的手都颤抖了。“陆天堑,你到底有什么事没告诉我们?”
安薄枝觉得自己身边的人怎么都各个有着奇妙的来历。
“这个令牌给你是想让你以后在困难境地的时候,去皇宫躲一下。”陆天堑说。
“那你又是谁呢?”安薄枝执着于陆天堑的身份。
“等到时机成熟,我会一同告诉大家的。”陆天堑并不想说。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们都发一个令牌?”安薄枝问。
“令牌不是那么好弄的。”陆天堑说话都带着愁丝。“以后,你可以去宫中找我帮忙,就去正阳宫,说我的名字,会有人帮你的。”
“你这什么意思……你难道要走了?”安薄枝越听越不对劲。
陆天堑沉默了,低着头。
“怎么你们一天天的都不让我省心!韩婳也是,你也是,卫阶也是,一个个的都要走。”安薄枝感觉这事情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韩婳?韩婳也要走?”陆天堑赶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