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千墨，”她顿了顿，“你以后活着的日子里，不会再有水央这个人了。”

“我本来应该恨你们的，我曾经一朝公主，曾经高高在上的我，就是因为你们，父亲才会丧心病狂到拿我和哥哥做蛊。”水央捂住了有些微红的眼眶，“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现在是自由身，也没有绝情蛊，你当我疯了也罢，我只会陪在他身边。”

我眼睛微微眯起，有点欣慰，她竟然选在这个时候说。

仿佛提前知道北若枫不会跟他们一起走了。

“你是西月遥？”北千墨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更白了。显得整个人颓废极了，“那水央呢？！”

“我其实早就怀疑这件事了，虽然说起来有点扯，而且别的小说里应该也没出现过，那就是我、西月遥、水央，在同一个时间内，三个人的灵魂发生了互换。”

其实看见北千墨那个样子我已经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可是长痛不如短痛。

西月遥说得对，水央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水央岂不是去了你那个地方？”云歌肯定是第一个想明白的，他皱了皱眉，“那也算是幸运了。”

“是啊，造化弄人。”裴羽搂住了我的肩膀，“之前的西月遥，已经心属他人了。”

哎哎哎？

谁？

我面色尴尬略带僵硬的扭过头，看着正在看好戏的北若枫，心中奔腾过一万只草泥马。

你不要逗我，

你肯定在说笑话，

我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