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镖局,裴羽赶忙找人给我包扎伤口,“再逞能,给你带回北国先把亲成了。省的你在楼月祸国殃民。”裴羽咬牙切齿的给我揉着脚踝。恨不得把我脚丫子掰折了。
大夫替我诊了脉,然后叹了口气。“这位姑娘,你最近最好不要再有损失精气的自残活动了。”这大夫果然是楼月的,说出来的话就是这么噎人。
“你们楼月搞出来这么多事情,你以为我想帮?”我不服想要和他理论,裴羽看准时间一个用力。
“嗷嗷嗷!!裴羽,压死了雷!(要死了你!)”难道我的骨头是可以组装的吗,完全不考虑我有痛觉神经的吗?!
“好了,这下冰敷几天别再扭伤就能消肿了。但是我还是要嘱咐几句,本来你的腿就有先天顽疾,不要试图去学习轻功了。”大夫很满意裴羽的快准狠,两个人互相点了个头,大夫扛着药箱就走了。
“你们两个串通好的?!”
“嗯哼。”裴羽耸了耸肩,这耸肩的动作跟我学的倒是有模有样的,他倾身凑到我的面前,双臂在我身体两侧扶着床边,“胆子大了?跟那个阿澈一天瞎学什么东西?”
“你怎么老是提阿澈,感觉你莫名的对他这么大的敌意。”
“那当然是,我的女人不能让别人看了去。”裴羽眸子暗了暗,捏住我的后脖颈就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唔.....裴羽!我是个伤患!”我哼唧一声就被扑到了,裴羽心满意足的把我的脚勾住,本身我就不敢动,现在更是不敢动了。
“就是坏了个脚,又不是我弄坏的。”裴羽剑眉单挑,贴着我的脸略带轻浮的说,“你是真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你有心思?”
“???什么心思?”
“你能这么敏感的感觉到北千墨的心思,怎么就对别人看不清。”他叹了口气,压在我的身上,“真当阿澈那么好心?”
“我对北千墨了解是因为绝情蛊相连,我也没那么聪明啊...哎,你说为什么我和北千墨都中了绝情蛊,他从来不疼?”
“那是他的主蛊,他疼你就疼,你死他不死,他死你就死。”裴羽不在逗我,一下一下的轻啄我的脸,“我等不了了,必须赶紧给你的绝情蛊破了,要不然你相公我就破了。”
“......”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我俩现在扛着一条摇摇欲坠的脚丫子唠着嗑,门忽然被推开,“月遥!我他妈就纳了个闷........呃.......”夜少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可能是心情太烦躁忘了敲门...
我推了推裴羽,裴羽一脸不满的站起身,“你们说,我先出去。”
临出门之前拍了拍夜少白的肩膀,一脸一会你就死定了的表情,留下苦逼的夜少白。
“......我觉得我离死不远了。”夜少白哭绥绥的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抬手对空气举了一下,“敬自己。”
“..........”我被这个沙雕的沙雕动作惊到了。
“你这么着急来找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整理好裤腿一瘸一拐的坐到他身边,“这两天也没怎么见到你。你干啥去了到底。”
夜少白一提这个是开始疯狂抓头发,“我被这个事烦死了!但是我又不知道该和谁说!”
“......什么事啊,这么难说?”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但是我不能直接点破。
“就是那个叫江言封的你知道吧。”夜少白一口干了杯里的茶,“之前在隔绝岭的时候,那个二当家的就是,当时小白被他带走的时候我们见了一面,过了几招,我完全不是对手....”说起这个事无比的丢人,夜少白简单几句就略过了,“他让我小心,他看上我妹了。然后在楼月我又看见他的时候,他他妈的....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