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关切询问：“爷，你怎么了?是芷兰伺候的不好吗?他心性儿高，您别跟他介意。”表面和气赔不是，心里却把言如玉骂了千百遍。这狗杂种！天天摆脸给谁看啊！几个客人都让他给得罪完了！也只有好他这一口的人才会理他！给点好脸色看就开染缸了！看她今晚上不修理死他！

“没事。”卫溪冷淡地开口。“我出来透透气。”

虽然麻烦精不开窍，但她潜意识里不想当着别人的面说他的坏话。

这妓院的老鸨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说了，他岂不是要遭罪了?

“小辣鸡，现在幸福值多少。”

系统别喊的有些憋屈，不想回答。

迫于压力，不情愿地开口：【-70】

卫溪：！！！

她来之前明明还-50的！怎么又减了二十！

【可能是小姐姐你让他想多了。】系统弱弱地说。哼！让你解释你不解释！

【提醒一下小姐姐哦。幸福值达到-80后，黑化值太高，位面就会崩坏。小姐姐就game over了。】

卫溪：……

所以她不能再惹他生气了?再减少幸福值她就会身死魂消?

卫溪咬咬牙，往外拿的脚生生掉了个头，又转了回去。

她忍了！

言如玉看着少女去而复返，有些惊讶地挑眉。

“你怎么又回来了?”他的脸有些许阴沉，似乎是不太欢迎她。

“给我弹首曲子吧。”卫溪冷着脸把元宝放到他面前。

言如玉脸瞬间拉了下来。她是专门回来侮辱他的吗?眼中翻滚着怒气。

怒气反笑。也是，他本来就是干这种营生的不是吗?

怒气越中二，心底的荒凉就越多。面容反而笑得更妩媚了。

“好。”他轻声说。

【警告警告！幸福值-75！宿主请小心！宿主请小心！】

卫溪：???

她干了什么???